他在门口听着楚离尘的声音逐渐弱了下去,声音也逐渐变得沙哑,直至最后,他听到闷重的身体倒地的声音,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直到宗主从里面出来的时候,堂里只有楚离尘一人,他倒在地上,白色的衣裳上满是血痕,甚至衣服有的地方都被打破了,那一双眼睛却是紧闭着。
他着急地跑了过去,将手放在楚离尘的鼻息下探了探。
还有气!他深吸一口气,这次是他见的宗主最生气的一次,也是下手最狠的一次,虽然宗主之前也会打,但是还是留了一些情的,没有这次这般,打成这样。
他垂眸叹了口气,楚离尘这人什么都好,就是脾气倔,认定的事情怎样都不会改变,因此经常被罚。
白鹤感叹完了后,慢慢地将楚离尘扶起来,慢慢地朝他的房间走去,但是半路上遇到一个弟子。
弟子很是不屑地看了他和楚离尘一眼,说道:“师父说,大师兄因为不思悔改,特命送去景疏斋去面壁思过,并且将里面所有的书都抄一遍,方能出来。”
白鹤听到这里惊呆了,他气的都要吐血了:“他都这样了,还要去景疏斋?”
弟子开口说道:“怪谁咯,还不是怪他自己,救谁不好,救那个妖女!”
白鹤瞪了他一眼,怼道:“你知道个鬼,在这瞎掰扯!”随后将楚离尘扶着一点点地朝景疏斋走去。
在后面不远的地方,宗主在后面看着远去的白鹤和楚离尘两人,脸上有几分心痛,叹气道:“离尘啊,莫怪师父狠心,师父也没几年了,护不了你了……”随后靠在一块墙上不说话了。
白鹤将楚离尘一路扶着走到景疏斋,他们一进去,外面的弟子就将门给关上了。
白鹤见此,心上更是火大道:“你,你们想干什么!”
外面的弟子答道:“宗主有令,大师兄进去面壁思过,没有命令不得出来!”
白鹤将楚离尘扶进去,里面有一张窄小的床,他将他放在那床上,便转身走到门口,说道:“既是如此,他不能出去,难道我还不能出去吗!”
外面的弟子听到这里也是纠结了,到底能不能呢?他们也不知道。
随后白鹤就将门打开,直接走了出去,弟子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索性让他走了。
白鹤回到楚离尘的房间里,搬了许多东西,再次回到了景疏斋。
他看着躺在那的楚离尘,伸手给他施法治疗。
也是在这个时候,他发现了一件事,宗主纵然是将楚离尘打晕了,却并未伤及要害,只是只是皮外伤很重。
而他昏倒还有一部分原因是他这几天奔波,内力损耗更甚,体力也有所不支,他的心情也是大起大落,加之还去了极寒之地,寒气入体,导致就这样倒了。
白鹤这时候有几分同情他了,他知道楚离尘这样做都是为了谁,只是他也知道她,心里并没有他。
白鹤感叹了一声,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看了一眼他身上的衣服,全是血,白鹤只好先替他换一件衣服。
就在白鹤给他换衣服的时候,从他的身上掉下一个药包。
白鹤眼尖,一眼看到了这个药包,便将这个药包捡了起来,放在鼻尖闻了闻,心里大喜。
他刚还在愁没有药该如何是好,这时候就让他发现了上好的良药,这个药效力很高,只是他没有想到在墨阳君身上竟还有药包。
随后他便自我解释了一番。
许是墨阳君以防万一呢,是吧?
反正墨阳君此人一直谨慎不已,身上留有药包,也不稀奇,用了也没事。
就这样他说服了自己,将楚离尘后背的衣服撕开的时候,他都被惊到了。
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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