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有一件事比与将军比武更重要。”
突然间,一旁的房门也被打开,一个粗布衣衫、三十多岁的男子走了出来,“怎么回事儿啊,怎么这么吵?”
男子还是揉着眼睛走出来的,但就在抬头的那一瞬间,就愣住了,指着陈晏等人,“怎怎怎怎么是你们?!”
墨美大笑着上前,一把搂住瞪大了双眼的男子,“怎么就不是我们了?杰书,你终于到我手里了,这前前后后的账,我可要跟你算一算。”
陈晏看着杰书走了出来,便看向另一件茅草屋,问道:“耿将军呢?还不出来啊。”
“还睡着呢,被吵醒了,就说是让我出来看看。”杰书垂头丧气地道。
陈晏摇摇头,还没等他说话,墨美就抢先道:“哎,你不是他们的人质么?怎么,一个月不见,就成小跟班儿了?”
正被他强行搂着脖子的杰书横了他一眼,“这哪儿跟哪儿……”
“我说杰书,这都是些什么人啊,怎么就这么吵!”
一个身形倾长、身着深色长袍的男子走了出来,他步履矫健,倒是一点儿也不像没睡醒的人,远看自有一番威风凌凌之感。
“耿将军,您睡醒啦?”墨美看着正向前走来的耿精忠,笑道。
耿精忠白了他一眼,“怎么,终于找来了,可真是慢。”
陈晏笑着接了话茬,“是有些事耽搁了,董鄂将军是和您一起的?”
“哟,陈大人怎么也来了,可真是劳师动众啊,董鄂将军一直就是和我一起的。”
陈晏也不急着说话,只是扫了费扬古一眼,“董鄂将军,您可是真和他是一起的?”
费扬古怒道:“废什么话!就说你们要不要和老子一起造反吧!”
陈晏愣了愣,犹自一笑,“难道你们就不好奇我们究竟是被什么事儿耽搁了?”
“什么事儿?”费扬古很不耐烦地瞅了陈晏一眼,接着……
“夫人?!你、你还好吗?你不是被那老贼给捉去了?夫人!真的是你……”
一个刚刚还爆粗口的壮汉子,看到柔弱的董鄂夫人,连舌头都打结了。
看似柔弱不堪地董鄂夫人从后面走上前,一把揪住费扬古的耳朵,“你不是说要造反么?你造反啊!你可真是没事儿找事儿!我说费扬古,你怎么就不用你那脑子想一想,啊?”
众人看着眼前这一幕,都惊呆了……
其实陈晏也只猜对了一半,董鄂夫人当时的确是故意饿晕在客栈门口,就连那个老郎中,也是董鄂夫人的旧相识,来帮忙的。
但董鄂夫人此举并不是要将陈晏等人引入圈套,而是吸引陈晏的注意,让他护送自己去找费扬古。董鄂夫人原本就心思细腻、行事谨慎,也猜不准陈晏究竟是哪一方的,所以才有了相互做交易的那一出。
而费扬古只是中了固尔玛珲和耿精忠的圈套,误以为自己的妻子,也就是董鄂夫人被朝廷所害,加之以前的种种原因,这才顺了固尔玛珲的意,找了他的道,扬言要造反。
当一切误会澄清,董鄂夫人履行诺言,当场就让费扬古将耿精忠给打晕了,绑上了船,让杰书带走了。
费扬古毕竟是弃暗投明之人,自然知道固尔玛珲之后的计划,当他说出来时,所有人都是一震,没想到固尔玛珲竟然联合了平南王尚可喜和平西王吴三桂!
而费扬古原本就是被派来平三藩的,十几万兵马如今正安营扎寨在广东,之前尚可喜早就在被他打得奄奄一息之时,固尔玛珲和耿精忠过来捣乱,费扬古这才将十几万大军丢在广东,怀着爱妻已逝的悲壮心情,不明白情况地跟着耿精忠准备造反了。
次日,众人正在福州客栈里吃早饭,商量着下一步的计划,突然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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