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就是他!快抓住他,他的身上有文签!“
领头开口道:“大老爷明察,陈姑娘做主啊,小的是奉命行事,再说了,小的虽然纵容他们打砸,但是,小的等人一直都是没有进铺子啊!”
那厮见到事态不对,正要钻进人群,却是没有想到竟然被人提溜了出来,他扭头一看,只见拽着自己后衣领的竟然是一个大头兵。
他正要呵斥,却是只见抓着自己的汉子一拳朝着自己的鼻子砸来。
“狗东西,竟然敢抢我家将军的铺子!“
“嘭!”
这胥吏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拳,顿时只觉得鼻子一酸,接着便是一阵钻心的疼痛,然后嘴唇一热,直觉有什么流了出来,下一刻酸楚刺激的他瞬间泪流满面。
军汉一脚将那胥吏踩在地上,只让他觉得自己的肋骨似乎都要断了。
却见军汉伸手从胥吏的怀里掏出了一份文签,他打开一看,顿时看到了后面鲜红的知府大印印记。
军汉一脚将那胥吏踢入了人群,自有军卒上前将他绑了起来。
那小旗拿着文签递给了施蹙金:“县老爷,正是知府衙门的文签!”
站在人群里始终没有开口的张一奎却是微微对着陈芙蓉点点头,然后再次隐入了人群。
拿到了罪证,施蹙金顿时觉得难办起来。
陈芙蓉却是开口道:“世叔,小女子要参洪知府一本,还请世叔用驿站递上去了!”
陈芙蓉哪里说得是自己要参洪翼圣一本啊,他这是在对施蹙金表明自己的态度的!
施蹙金顿时下令道:“来人,给本官全部拿下了,然后压会县衙审讯!”
张一奎对着身边的一个张家的兵丁低于一句。
那兵丁借着押送人犯的时候,到了领头的府衙衙役面前,他低声道:“若想保住自己,就将幕后的黑手当众对着县太爷说出来,若不然,你可就是替罪的羔羊了,你觉得你的家人能够幸免吗?”
那领头苦笑一声,他扭头看到身边的陈芙蓉,只见这陈奇瑜大人家的千斤,听到了张家下人的话语,就像是没有听到一样。
他顿时明白了这件事已经是上升到了张家与府尹之间的斗争了。
本来就是府尹指示他的,他自然是不会替府尹承担了。
再说了眼见是县令老爷亲自下场,这自然是说明了张家必然是掌握了什么致命的证据的。
也就是说那府尹虽然是在南阳的政治里面是最大的官之一,但是,此时必然是自身难保了。
“青天大老爷做主啊!”
领头的这衙役当即就对着施蹙金弯腰道:“小的请求大老爷做主啊!”
“你有何冤情只管呈来!”
而一众围观的人群,本来是见到事情落幕正是要朝回走,但是忽然见到这衙役又跳了出来,顿时大奇起来。
难道还有什么好事可以看?
却听到这衙役开口道:“大老爷做主啊,小吏本是觉得府尹大老爷之命违背了朝廷的法度的,小吏不想来,但是府尹大老爷让他亲随硬是要求小的前来!”、
“哦?你可知道背后的原因?”
见到了这衙役这样说,虽然很想和稀泥,不得罪府尹算了的县老爷施蹙金只得继续询问道。
衙役猛然就跪在了地上!
大明官场之间,哪怕是百姓见官,除了是犯法之人之外,都是不需要跪拜的。
更别说这衙役虽然只是一个领班,但是大小也算是官场之人了。
围观的百姓们顿时惊奇起来。
“有何冤情只管到来就是,你这是做什么?”施蹙金皱眉道。
这领班开口道:“不敢隐瞒青天大老爷,那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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