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想容道:“以前偶然间听别人说起过。”只不过,是在前世的时候。
佟毓耸肩:“我要是早点遇到你,以前就不用受那么多罪了。”回想起自己当初对李想容的恨意,以及拜师那天李想容对自己所说过的话,佟毓越发觉得从前的自己愚蠢可笑,也越发庆幸自己能成为李想容的徒弟。
李想容笑:“佛说,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大家遇到得刚刚好。”
一句话让余下三人心中都十分熨帖。
是啊,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对于佟毓和林安邦来说,遇到李想容,是在自己最困难的时候,遇到她以后,人生也跟着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而对于柳扶风来说,遇到李想容,其实是在不经意间的事。
犹记得初见那天,他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看着因为茶叶价钱太高而被众人质疑的她,向来不爱管闲事的他竟开口道:“好与不好,一尝便知。”
他与她,在不经意间,成就了最好的开始。
夕阳西下,柳扶风望着李想容清丽狡黠的面容,嘴角不由自主勾了起来。
“娘,我们回来了!”看到林默朝门口走来,李想容立即迎了上去。
林默正提着个食盒,看样子,应该是去隔壁给丁家父子送吃的。
见佟毓手里提着两只宰好的鸽子,林默道:“可巧了,我还寻思着明儿个让你们买几只回来呢,”林默放下食盒,作势接过佟毓手里的鸽子:“你们等等,我先把鸽子送到厨房去,咱们一块儿去隔壁看看二牛他们。”
佟毓忙道:“伯母,我走得快,我送去厨房好了。”
林默带着李想容和佟毓来到丁贵父子处时,丁贵和刚回来不久的林安邦正在给丁二牛换药。
林默和李想容不方便进入,便让佟毓进去帮忙。
过了一会儿,佟毓和丁贵、林安邦扶着身上仍然缠有绷带的丁二牛出来。
万宗辉和元良出去到现在都还没回来,所以林默只准备了丁家父子和林安邦的饭菜。
“二牛哥,你身上的伤怎么样了?”李想容一边将饭菜从食盒里拿出来,一边问。
丁二牛接过碗筷,道:“没事,剩下的养几天就没有大碍了。”
丁二牛伤得有多重,李想容非常清楚,知道他就算难受得要死也不会告诉自己,李想容便问佟毓:“伤口恢复得如何了?”
佟毓道:“恢复得倒是还可以,就是身上恐怕得留下不少疤痕了。”
林默和李想容都自责不已。
林默道:“想容,你明日出去的时候,顺便去医馆里看看有没有祛疤的膏药。若是有,给二牛这孩子带些回来。”
“婶子,不过就是几条疤而已,我又不是女孩子,不用这么麻烦的。”
“那怎么行!”林默正色道,“你这孩子,将来还要娶媳妇呢,可不能如此马虎大意。”
一听说“娶媳妇”三个字,丁二牛顿时羞赧得要命。“婶子,我……”即使知道自己和李想容之间没有可能,丁二牛现在还是做不到心平气和在李想容面前谈论娶亲的事情。
“知道了,娘。”
丁二牛嘴角动了动,终是没有再说什么。
待丁贵父子和林安邦吃完饭,李想容等人这才提着食盒回到自己家中。
第二天吃完早饭,林默将两只鸽子下锅,而李想容带着佟毓、林安邦去了店里。
如今店铺和伙计人选已经定下来,茶叶也有现成的,只要再将店里重新装修一下,就可以开张了。
李想容和王掌柜的站在门口指挥大伙儿将原先酒楼的牌匾摘下来时,柳扶风也从家里赶过来。
见到柳扶风,她便想起了昨日他的异常。待二人单独相处时,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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