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记得那时的你……似乎……”金田一刮刮鼻子,似乎不太好意思再说下去。>
“噢……这个嘛!”和泉樱解开胸前的扣子,露出白嫩的皮肤,“是因为这块胎记,欧多桑看到我这块和画中一样的胎记,就认定我是他女儿了,然后在他吩咐下,我试着穿显瘦的晚装,将头发也披散下来,原来的眼镜换掉,戴了隐形眼镜,镜子中,就有位和画中几乎一幕样的少女了。”>
“真不愧是人称巨匠的蒲生刚三,单凭想象就能画出女儿未来的样子!”橘色短衫的七濑称赞道。>
“所以,这幅画再次被怪盗绅士给盯上,大致是不太可能吧!”西装革履的中年执事小宫山吾郎如此说道。>
“的确,怪盗绅士何必把目光再次瞄准这幅他曾经盗过的作品。”佐木轻声附和。>
“但是,会不会有这种可能性呢?把画给还了回来,是为了找到这幅画的主题——也就是印姐的陷阱又如何呢?”名画商人羽泽星次用眼角的余光瞥了和泉踊眼。>
“为了寻找我?”>
“以把作品公诸于世而找出女儿,然后发送预告,将画作与画的主题的女儿也一同抢走!”他转身,双手环抱于胸,嘴角带着一抹邪笑。>
“把印姐也一道抢走?”七濑美雪诧异道。>
“比如,把她杀了!”>
“不要开玩笑了!”金田一站到和泉樱的身前,怒视对面的羽泽星次,“这幅画不是还被盗走?”>
“祈祷不要发生这样的事吧!”淡黄色西装的年轻男人淡然说。>
“羽泽先生是在说笑吧?按照怪盗绅士以前的做法,可都只是偷画,还没有伤害乃至杀人的前科!”佐木摇摇头,反驳此人异想天开的想法。>
“不一定哦!毕竟这画是如此美妙!”>
“我看,羽泽先生似乎是很想拥有它!”佐木取出丝巾擦拭镜片表面的污渍。>
“身为一名交易名画的商人,怎么会不想拥有这么名贵的画作!”羽泽星次倒是毫不掩饰自己的心思。>
过了一会,佐木出门将怪盗绅士可能就混藏在客人之中的想法告之大河内和剑持警部。>
“你说的是真的吗?佐木君。”>
“有证据吗?”大河内不以为意地掏掏耳朵。>
“没有,但如果是搜查宾客住宿房间的话,或许会有收获吧。”>
“无缘无故,去搜查人家的房间,作为一个高中生,你还真会遂皮子啊!”矮个的中年警部对佐木的话毫不感冒。>
“那就当我没说吧!”佐木的眼神中不无失望,对于说服大河内这老顽固一事,他也没抱什么消,本来想趁宾客都待在大厅之际,让警方去突击搜查他们的房间,必然有所斩获,比如警服或者乔装的工具等。>
既然看不起高中生侦探的大河内不愿意配合,单凭佐木,没法打开上锁的房间私自调查。>
最后,他只好讪讪回去自己房间洗洗睡觉。>
……>
第二天清晨。>
伴随着一声不敢置信的叫声,“那幅画……‘我心爱女儿的肖像’……”>
还在睡觉的佐木被门外跑动的声响弄醒。>
一身红白条纹睡衣的他睡眼惺忪地起身打开门,正好见到衣衫不整的金田一和七濑美雪往楼下赶。>
“怎么了?”他揉揉眼睛问。>
“画,那副昨晚讨论的画,被盗走了!”回头说完话的金田一消失在了楼梯口。>
佐木瞬间清醒,换好衣服提起墨伞就下楼到一楼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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