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给别人梳头。”常乐偏过头,满是真诚地看着司伯言,还是先起身,将梳妆台让给他,“让她们给你梳罢。”
司伯言顺势坐下:“那你便在旁边学着,等下回你再动手。你可得学快点。”
这意思是,下回很快就能来?
常乐懒得看他,只是站在侧边,靠着桌子的边缘,仔细地看着司伯言。司伯言就算是披头散发的样子也很好看,瞧着他乌黑浓密的头发,常乐多少还是有些安心的。
起码以后司伯言不会变成个秃头。
“司……”常乐瞄了眼在场的宫人,改口道,“陛下,如果有一天你变秃了,那怎么办?”
正在给司伯言梳头的宫人拿梳子的手微微颤抖了下,迅速将勾起一点弧度的嘴角压下去,凭借多年的礼仪素养将笑憋了下去。
为什么会有人突然问这样的问题?
凝望着常乐的司伯言也是一个愣怔,好笑道:“你是说我头发全都掉光吗?”
“嗯。”常乐肯定他的不确定探问,依旧问,“老了就会掉头发,压力大太累也会掉头发。我们家乡那边,许多的男子年纪轻轻就因为朝九晚九,一周工作六天,最后秃了头,瞬间老成。”
司伯言默了会儿,问:“朝九晚九是什么?”
“就是一般不是朝九晚五吗?”常乐解释到一半忽然愣住,干巴巴道,“就是从巳时工作到亥时,每七天就休沐一天。”
“原是如此。那你们家乡的男子身体也太过差了。”司伯言莫名还有些优越感,“我可是卯时就上朝了,若是批折子晚了,也能到子时。一年都没有机会休沐一天。如今未掉头发也未老的太厉害。”
这话常乐没法儿接,只能继续问前面的问题:“就算好些,但这样长期劳累,也一定会掉头发的,那你怎么办?秃头的皇帝,怎么感觉怪怪的。”
“不可能有这种事的。”司伯言绝对道,末了,又神秘地看了常乐一眼,若有所悟道,“难怪你先前没有找过男朋友,原是你们那边的男子不行。”
常乐似笑非笑道:“那是,哪儿有陛下您这般生龙活虎精力旺盛?”
“听听,你这说的是什么虎狼之词?”
司伯言故作嫌弃,眸子却是满意地微微眯起。
对此,常乐也毫不示弱:“听听,您刚刚说的是正经话吗?您都看过我画的册子了,还非以为我是多没见识,愣是想说这些话来臊我,我也是配合不动了。”
她不说,司伯言还真没想起来被封在暗室里的那几箱子图册,如今念起其中的内容,瞧着常乐的眼神果真变了,甚至有些自我怀疑。
“朕怎么就找了你这么个荤素不忌的?你不是没谈过恋爱吗?图画的倒是逼真。”
常乐憋着笑,低声道:“看得多。”
对方的脸色果真沉了一片,看着她的眼神有些复杂。
这种感觉,颇有扳回一城的快感,常乐不自觉地抬了抬下巴炫耀自己的胜利,甚至有些想哼出歌来庆祝一番。末了,还有些优越感地向司伯言挑眉炫耀。
“你知道吗?我们家乡有一种东西,可以将发生过的事记录下来,然后再放出来。你看的时候,就跟看真人一样。”
司伯言惊讶于她说的这种技术,却是无法想象她靠这种方式看春宫的场面,最后甚至有些气恼。
正好宫人已经将发髻梳好退开,他便霍然起身,将常乐怼在墙角,伸出手臂抵在墙上圈住她,附身低声警告。
“把那些东西都从你的脑子里清除掉。”
常乐被他的压迫气势震慑道,却仍是想在作死的边缘试探一下:“为什么?我只是做了每个男人都会做的事,只不过我是个女人。”
司伯言深吸一口气,抵在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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