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草分类堆放,总长度占满了整个柜台。常乐不得不从这头走到那头,再从那头回到这头,格外的忙碌,回答问题都有些敷衍。
司伯言犹豫了下,决定还是先将这话压下。
“我帮你罢。”
“不用了。”
常乐挤走要靠近柜台的司伯言,继续霸占着本属于自己的地盘。
“我都做顺了,我一个人可以的。你有没有问谷主,这些草药要怎么弄?是捣碎了还是怎样?”
司伯言浅然道:“等你整理好了,将所有药材拿到他面前,让他一一检验。”
“哦。”常乐点头,“那等我收拾完,应该快了。”
话落,对方又陷入到自己的事情中。
司伯言可以感觉到常乐又有些疏离他,暗叹一声,从怀中取出一张药方,绕过柜台走到后面的药柜前。
从旁拿起老旧的小杆秤,按照药方拉开抽屉,将里面的药材取出来边称边添减。
常乐偷眼瞄了下,瞧着他认真的侧脸,好奇当皇帝都要学些什么,连这种杆秤都会用。
在他的视线扫过来之前,又将注意力放在自己的工作上。
偌大的药房之中,两人隔着柜台而立,一个称药碾药,一个整理药材,安静无声倒也和谐。
外面天色逐渐的暗沉,时光在悄无声息地流淌。
“我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两遍了,绝对没问题!”
常乐把手中的一沓画纸利索扔在柜台上,发出“啪”的声音,十分悦耳。
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浑身僵硬酸疼的筋骨终于活动开,不由舒爽地叫了一声。
司伯言那头已经碾了不少的草药,见状也停下捣药的药杵。
“你休息一下,我把这些药拿去给谷主看。”
“我直接拿过去罢,你的药不是还没捣完吗?”
常乐说着就从柜台后的角落里找了许多的麻绳,将每种草药束在一块儿,整整齐齐地码在背篓里。
顺便把柜台上的笸箩搁在药材上面,背起背篓便往后屋去。
司伯言望着她的背影欲言又止,忽然间有些后悔,之前不该趁机说出将百里大爷送走的话。
……
“嘭”!
常乐又大大咧咧地一脚把后屋的房门给踹开,背着背篓手上还拿着火石和油灯,发现对面的墙上已经没挂着人,便往左侧屋寻去。
屋子里光线昏沉的很,猛然间看见缸上浮着个脑袋,吓得她往后跳了半步。
那脑袋缓缓往上转动,露出一张紫色的脸面来,常乐才认出来是的维风,拍了拍胸口淡定下来。
“谷主,我把采好的草药都分类好了,给你检查检查。”
“你分个草药就分了一天?”
维风有些嫌弃地盯着她。
常乐蹲在药缸面前刚将油灯点着,被怼的有些伤自尊,瞥了下嘴角收起火石,假装什么都没听见。
将笸箩取出来放在地上,拿出一把草药解开平铺在笸箩上,单手递到了维风面前,另一只手拿着油灯给他照亮。
昏黄的火光上点点黑烟飘飞,火光的照耀下,笸箩里的草药整整齐齐排开,一株株完整又健康。
维风瞧了草药两眼,别有意味地瞧着她:“你就一个人来的,小皇帝没跟过来?”
“他在碾药。”常乐催促了下,“谷主,这个湖草应该是没问题罢?”
“你再把边上翻两下。”
常乐听吩咐地扒拉了两下草药。
维风满意道:“没问题,下一个。”
常乐又认真地给他看后面的,维风瞧瞧草药又看看常乐,脸上带着意味不明的笑意。充满邪气,又似乎在回想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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