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子不知何时摸到了厨房,和蜻蜓抱着门框偷窥着这外面的一切,目送着司伯言离开,两人面面相觑,低声讨论起来。
“那个公子是谁?看起来像是阿常姐的相好。”蜻蜓小声询问耗子。
“他们刚刚干什么了?”耗子忍不住询问刚刚错过的画面。
蜻蜓小声将事情说了一遍。
耗子啧了两声,感慨道:“咱们的常老大肯定不一般,等我再问问无泽哥。”
“问什么?”
无泽忽然出现,将耗子和蜻蜓都吓了一跳,尖叫出声。瑟缩在一堆儿,心虚地盯着无泽。
“耗子,去把前门关了,吃了饭继续练武。”无泽木声安排着事情,“蜻蜓,锅里的菜糊了。”
“啊!”
耗子和蜻蜓立马以最快的速度去干自己该干的事。将这两个好奇心重的给安排了,无泽略微有些惆怅地看向主屋的方向。
主屋内。
十里不安地到了常乐面前,见着常乐正自己检查腿上、膝盖上的伤势,嗫喏着未说话。
常乐确认只有两只膝盖红了些,没有什么大碍。其实也就是从秋千上摔下来,不会有什么,只是刚刚司伯言细心又担心的模样,让她自己都误以为自己是受了什么重伤。
感受到十里还站在床边,眸光微转,含笑抬眼。
“十里,我打算过一段时间进宫里去,住在之前住的三华苑。”
听到这个消息,十里惊诧地冲到常乐面前,不知所措道:“阿常,你怎么突然要去宫里?是不是刚刚陛下跟你说什么了?”
“他只是说,我在宫里会方便些。本来也是,东阁在宫中,我要想专心升官,离近点要好很多。”
常乐真诚地说明原因。刚刚十里拦司伯言的事儿,她也懒得计较了,毕竟十里也是为了她好。十里头一次这么擅作主张,看来是真的担心她。能有这样的人陪着,也是一件好事。
十里却是更急了:“阿常,你这住进宫里算什么?你是要当官,又不是给陛下当妃子。你住进宫,里里外外都说不清。”
“怎么说不清了?”常乐拉过十里的手,“再说了,我现在整个人如果细说,都是说不清的。从哪儿来,怎么能做那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等等,我本来就是个说不清的人啊。”
十里握紧常乐的手:“阿常,你把画坊交给我,是不是早就做好了这种打算?”
“我只是最好了随时会离开的打算,你从我来到这里一直陪着我到现在,十三郡、圭都、蓬莱谷,你都陪着我走过了,我要是不给你留点什么,那不是太过分了?”
常乐越是说的温和淡然,十里就越是害怕恐惧,紧紧地握着常乐的手。
“你要往哪儿去?你去哪儿,我都要跟去哪儿的。”
“你早就不用寸步不离地跟着我了。我也看出来了,我不在的这五个月,你已经完全可以把握自己的人生了,开着画坊,领着两个小家伙。不光是你,无泽也不用跟着我了。你们俩以后就踏踏实实地过日子。你要是不喜欢画坊,等存了钱,你可以再开个别的小店。”
“我觉得画坊就挺好的。”十里一下子扑进常乐的怀里,颇为委屈,“都怪我没什么能耐,跟不上阿常你,阿常你跑的太快了,去的地方也太难太险……”
“不是你跟不上,是我实在太跳跃了。你和无泽都是喜欢过平淡日子的,不适合和我一起,既然不适合就分开,这样最好了。”常乐听见十里的啜泣声,好笑道,“你别担心啊,我以后还是经常要回来的,你每年还要给我送钱的。”
“你人都走了,还要什么钱?”十里委屈巴巴地反驳,“而且你在皇宫里,有陛下在,你也不缺钱。”
常乐拧眉,将十里的脑袋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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