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尔单被常乐说的，微微垂眸。
常乐继续盯着他感慨：“看来，你和齐佑真的是真爱啊，你居然为他做这种事。”
舒尔单条件反射似的扬起脑袋，皱眉瞧着常乐，见她不厌其烦地提这件事，立马也不厌其烦地再斩钉截铁地解释。
“我和齐佑，只是兄弟！”
常乐认同点头：“兄弟情嘛，我懂得的。你别激动，我知道。”
“我看你不知道。”舒尔单一张脸板着，分明觉得常乐的话中有别的意思，又道，“我要娶的人是你，我喜欢的人是你。”
“可我喜欢的人不是你。”常乐也很明确地再次告知，“咱们别扯远了。所以，你这蛊毒，是齐佑给你下的？”
舒尔单神色落寞点头，望着潺潺流水，听着细水流长的响动，思绪仿佛被拉到了很久以前。
齐佑当初被救，对外界根本不了解，就直接跟着舒尔单去了育国。
他在育国遇见了一个搞蛊术的人，立马就感兴趣了。培养出了第一只母蛊。
齐佑在跟医术有关的事情上，学习的很快，再加上兴趣使然，注意力集中，以及经常拿活人试验。不过半年，他便掌握了养蛊的能力。
这时舒尔单才发现，但已经晚了。就告诉他，不能再继续研究蛊术。
齐佑阳奉阴违，还偷偷培养起蛊人。戛罗、李卓、花楚儿等等，都是他培养的蛊人。
这些人平日里没有任务被安排时，就也研究蛊术，养蛊人。小石头和小山楂就是这些人养的。
随着组织越来越强大，齐佑在手下的建议下，给他们的组织取了个名字，“皿”，代表着他们这些人，都只是蛊虫的器皿而已。
组织里的人，都受命于齐佑。
后来舒尔单被李仁兼威胁，需要齐佑帮助时，才知道皿的存在。而齐佑在皿成立之时，就把当初养出的第一只母蛊种在了舒尔单体内。
齐佑告诉他，那是皿组织所有蛊虫的唯一母蛊。他若死了，皿组织里的所有人都会死，包括齐佑。皿组织会誓死效忠于他。
这是齐佑早就想告诉他的，送他的救命之恩的礼物。
所以，他的血可以压制皿组织中培育出来的一切蛊毒。
常乐静静听着，突然想起了齐佑的那张脸，脑海里响起一道声音：如果这都不算爱。
这些如果只是小说故事，她倒希望，可以复活齐佑，让齐佑和舒尔单永远在一起！
但这是现实存在的，那些蛊毒的威力她也是知道的，齐佑和他师父维风一样，都是反.人.类的存在，还是死了比较好。
一波纠结感叹，常乐偷偷偏头瞧向舒尔单，发现舒尔单眼角的落寞，叹了声忍不住打断他的悲愁。
“那李仁兼怎么会弄到这些东西？”
“看来是戛罗叛变，或者是皿组织里的人叛变，将组织里的事告诉给了李仁兼。”舒尔单扭头郑重看向常乐，“此事，我谁都没告诉。连皿组织里的人都不知道，他们的源头在我这儿。”
常乐受宠若惊：“你放心，我谁也不会说！齐佑都死了，你说的那个组织里的人，还有多少活着？”
“差不多都没了。”
舒尔单低声念叨了下。
从母蛊延伸下去的一代蛊虫，大户在齐佑和戛罗身上，他们俩一死，他们下面的蛊人和蛊虫全都会死。
如今这批，算是新出来的一代蛊虫。齐佑用舒尔单身上的母蛊培养的，是残存的最后一批。只不过都没长熟，被封存着。没想到，被李仁兼偷到手。
本来这些蛊虫的存活率都不高、脾性也不稳定，紧急用在人身上，只会提前死亡。
常乐见他不详细解释，也就没有再追问。这对齐佑来说，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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