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等明天早上了,我吃完就走。”
常乐拿起筷子就开始吃起来,大口大口的,狼吞虎咽。
“你慢点儿吃,别噎着了,也别吃太饱,骑马会颠着。”
一番叮嘱,见常乐只是敷衍地应了两声,也不在意,便不再浪费口舌耽误时间,直接跑了出去。
等门一关上,常乐将筷子一扔,先上去将门给闩上。转身跑到床头,抱起了沉甸甸的罐子,四处环看,不知道藏在哪儿好。
在房中转了两圈儿,眼前一亮,直接冲到了放着镜子的桌子前,从旁边抽了个装画的竹筒。
这些日子她偶尔会画些画打发时间,这竹筒就是用来存画的。
上下一看,常乐从床上取出匕首,用匕首把画筒给截成一小截儿。坐在凳子上,双腿一夹竹筒,把骨灰罐的封布扯开,小心翼翼地把骨灰都倒进了竹筒里,一点都不让漏出来。
将将倒完,推门声响起,门未被推开,又响起敲门声。
“哈思慕,你干嘛呢?”
舒尔单在外面质问。
常乐忙用手帕和丝带将竹筒口给封住,嘴上道:“我换衣服呢,你等等。”
门外安静了下来。
常乐着急忙慌,又有条不紊地将割下来的竹筒扔回放画的大罐子里。将骨灰罐封好,放到了床头的位置,把竹筒放到了旁边,匕首随手扔在床上的角落里。
走到桌子前,把马奶酒往身上一泼,转身又从柜子里取了两套衣服还有一块儿灰布,走到床边,以最快的速度换了一身衣服。
“我的头发乱了,你再等一下!”
常乐朝外面喊了一声,将竹筒塞进了另一套干净的衣服里,整理了下看不太出来有东西被裹着,这才稍稍放心。
“哈思慕,好了没有?”
许久,舒尔单在外面又问了一声。
“好了!”
常乐把灰布一扯,随意地扔在床上,见所有的都安排好了,这才不紧不慢地去给舒尔单开门。
“好端端的换什么衣服?”
舒尔单不解地瞧了常乐一眼,见着床上有一套刚换下来的凌乱衣裳,还有一套整齐的衣裳。
“我刚不小心把酒泼了。”
常乐不以为意地解释,暗暗关注着舒尔单的神情目光。
“你还准备带行李?”
舒尔单几步走到床边,指着床上的衣服回头,常乐忙点头。
“我好像这两天就要来月事了,若是在路上遇上,还能有衣服换。”
“月事?”舒尔单不解地看向常乐。
常乐解释道:“就是癸水……呃,大姨妈……呃,亲戚……就是女子每个月都会来的那个。”
舒尔单依旧不解。
“您不知道女子每个月都要来月事吗?”常乐皱眉看着面前的愣头青,“你没看见你母亲
来过?”
“那是什么?”舒尔单直接问了出来。
“就是女子每个月会有那么几天,经历一场流血牺牲。我现在跟你讲不清,反正,我快来了就是,得带着衣服。”
常乐懒得跟他解释,直接将他挤开,站在床前,把灰布铺平展,从旁拿过包着竹筒的衣服。
“还会流血?那岂不是很疼?”
“嗯,有的人会疼,有的人还好,我就还好。”
常乐将竹筒放在灰布上,利索地将衣服包了起来,嘴里还给他继续科普着,转移他的注意力。
“你以后娶媳妇儿,你媳妇儿也会有这种情况的。那几天,忌冷,不能剧烈运动。如果她肚子疼,可以给她吃些红枣,或者是红糖水。她有可能脾气很暴躁,你得宠着,她说什么是什么,不能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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