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r姐，我想问一下，红姐跟小黄小绿她们，去自首没？正在路上，让她们等我一会儿，我马上跟她们一同去了，化妆师这活真是太危险了，这个老妇人的订单，出人命了，她可能是过敏性肤质，我给她做皮肤测试时，没有检测出来，结果她就没呼吸了。”
就在这时，余贝好像听见了身后的脚步声。
“哒。”
“哒。”
“哒。”
“奶奶，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我去自首，一命抵一命。”
“姑娘，你化得不错，我刚才跟你开玩笑呢，故意憋气，我调皮不？哈哈，因为我的老伙伴们，一个个全都离我而去，都没了，就剩我了。那幅画里头，其他的三个老太太，被我用彩笔涂掉了，我就想着，有生之年，要是能回到年轻的时候，那该多好，我死了都值，瞧瞧那边三个娃娃，是我做得其他三个姐妹，她们不是画，是立体的人，你给我们四个合张影吧，就像是18岁的模样。”
“奶奶，您都快吓死我啦，呼~好，我现在帮你们合照，在哪做得娃娃？挺像呢。”
余贝盯着画作上面，被老奶奶用魔笔涂了一下，又马上显现的其他三位俏佳人，微微点头。
“很多年前，在一家裁缝店，不过现在没有了。其实，是整蛊娃娃。”
“整蛊娃娃？就是往上头，扎针的那种？诅咒别人的公仔玩偶？”
“嗯，我当初不懂事，认为她们三个比我美，走在路上，总是赢得不少回头率，所以，就偷偷得做了这三个娃娃，可是后来的事情，令我完全想象不到，三个姐妹，相继离世，我曾想，会不会是我的原因，我不应做这种事，真的不该。”
“小时候，年轻气盛，办点错事，可以理解。但奶奶的确顽皮过分了点，她们既然是你的闺蜜，何必会因为嫉妒，就产生那么大的怨气。”
“我那时喜欢一个男人，那个男人却看中了我的其他三个朋友，哪个做他女朋友，都愿意，惟独我不行。这件事，我想不通好久，直到那个男人终于成为了我的丈夫，我的老头子，我才清楚，他是利用追求其他三个女孩的方式，想赢得我的注意，让我主动吃醋，去追求他，也考验我的人品，会不会由于嫉妒，就干出无法弥补的事，只有冷静沉着不急不躁，才能成为他的新娘。可我，在老头临终时，也没提这件事。”
“把自己好的一面展现给喜欢的人，这本来没错。娃娃也好藏起来，只要拿着锁头就好，但墙上画作呢？难道爷爷不清楚，是你涂掉了其他三个？故意不让他瞧。”
“姑娘，这个问题，我倒是没想过，不过我老伴儿问过我一次，画作的剩下地方的颜色，不太均匀，我就随便找个理由搪塞过去。现在想来，可能我老伴儿早已猜到。”
“奶奶，看来爷爷爱你爱的很深呢，所以，你的妆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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