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我来帮你。”
咖啡店正在开着大门，今天女儿周末不用上幼儿园，便被店员带了过来。
“不用，放开你的手。”
母亲严厉的讲话，让小女孩怯生生的躲到后面。
“告诉你起来。”
“妈妈。”
小女孩开始哭了起来，不停的抹着眼角的泪。
“整天唯唯诺诺的，像是什么样子？你太老实，当然会受欺负，妈妈告没告诉你，离那些调皮捣蛋的小朋友远点，就是不听，这下好了吧，脸都被划伤了，万一将来留疤，看你怎么办？”
店员的肩膀一起一伏，委屈的眼圈通红，她并不想对女儿发脾气，但因为单亲妈妈的苦，只有她自己心里有数。
本来平时工作就劳累，又看见女儿在幼儿园被小朋友欺负，心里当然越想越窝火，却不能对伤害女儿的小朋友发，因为那是幼儿园园长家的宝贝。
事实上，咖啡店员好不容易挑选最便宜的园区，离家又近，如果去到其他园区，恐怕会让这摇摇欲坠的家庭，变得更加苦难不堪。
“妈妈。”
小女孩的脸蹭着店员的腿，对视那一眼，两个人全都破涕而笑。
“你恨不恨妈妈刚才对你凶？”
小女孩摇了摇头，“因为你是我妈妈。”
店员使劲儿抽泣着，她要在女儿面前做个最坚强的榜样，也拿着一个擦咖啡杯的抹布，给女儿擦着脸。
“是妈妈不好，不应该把脾气全发你身上。”
说罢，店员竟然左右手交叉，抽着她自己的脸庞，“是妈妈没用，让你受苦了。”
“你在干吗？”
明哲拦住了店员的手腕，面部已经通红，并且肿起。
“你不能拿它给你女儿擦脸。”
r将抹布丢到桌上，打开包包，拿出简单的消炎清洁工具。
“会又一点点疼，但你脸上的划伤，要及时处理才行。”
“r ，您这么早就来了？不好意思，我这些天还没去买最贵的那种咖啡，给你冲一个我新研制的饮品。”
r瞟了店员一眼，接着，目光重新聚焦到女孩身上。
“实在对不起，r ，您办会员卡的钱，我拿去供女儿上幼儿园了，如今找个物美价廉的园区，特别不容易，刚好那里搞活动，所以我就……”
“你有没有想过，为何你总是没钱呢？”
r突如其来的一句，让店员怔了一下，担心r会冲她要钱，真的掏不出来。
“我从没想过这个问题，r ，要是非要说原因，可能是因为我自己一人带孩子。”
“你害怕权贵，总把自己当做弱者。那么，你将在他们面前，永远抬不起头来。”
r递了明哲一个眼神，他则如同小跟班一样，一把将小女孩抱到椅子上。
“告诉阿姨，谁把你的脸弄成这样？”
r有点可惜白净小女孩的鼻侧，有一个拇指长的血痕，很可能会像噩梦一般，跟随她的一生。
“是幼儿园的小男生噢，他抢我玩具，还打我。”
“走，阿姨带你过去找他。之后，跟阿姨出国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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