杳杳冥冥地,是是非非天。
在这世间对百姓来说,权利最大的,不过就是一个县衙,如果这样的县衙运转妥当,那么这阴曹地府之下,也就不必设立枉死城,不必设立十案也要上送府衙,今日本官就将案件重新审理一遍,孰是孰非,做个定论,也不辜负本官在这里为官一任。”
白甲坐在桌前,大义凛然的说道:“带人犯!”
随着白甲一声呼喊,在公堂里面的差役立刻将人犯拉了上来。
苏阳在下面所看,只见是一个二十七。
代氏看着郭成,流泪摇头。
“传下一波人犯!”
白甲兴奋叫道,没想到重新审理,还抓到了一条大鱼。
这一波上来的人,赫然就是法林。
“法林和尚,你们密印寺外面的那个尸体。”
“我杀的,尸体是我扔在里面的,因为钱,他不愿意我去抢劫……”
法林和尚心境坦然,将自己当初的罪过一一招来,这些事情本来就是他做,因此说起伤痕伤势,和仵作检查的全然相合,并且从法林和尚的口中,白甲还知道了王家庄的劫匪,居然就是密印寺里面的和尚。
“你们的脏银呢?”
白甲对着法林和尚叫道。
“昨天夜里县令捡到的就是,已经被你拿着贿赂上官了。”
法林和尚看着白甲,坦然说道,菩提心清净,往日的种种佛法能力,此时也被法林给找了回来,他纵然是没有出狱,对外面的事情也自然知道。
“一派胡言!”
白甲听法林和尚如此说,气的脸面涨红,呼喊着差役就给法林和尚上了刑,打板子,上夹棍,上枷锁,只是法林神色如常,只是坦然受过罢了,对于这施加在 上的种种痛楚,并不觉苦。
这样一来二去,白甲对折磨法林就没什么兴趣,一拍案子,叫道:“把人给我拉下去,限你们五天之内,把赃款都给我找出来,如果凑不够数,全都判你们绞刑!要你们性命!”
法林淡然的从衙门里面退下。
“传王秀英。”
白甲又传了一人。
这一次上来的人年龄不过十六七,身上已经是遍体鳞伤,但一双眼睛仍旧倔强执拗,到了堂上,只是听话跪着,腰杆笔直。
“你可知罪?”
“我无罪!”
王秀英看着白甲,斩钉截铁的说道:“我被杨父收为义子,确实心存感激,进入杨府之后,遵规守礼,唯恐做错一事,让杨父对我心中不满,连带着看不起我王家贫贱,杨家固然是有万贯家财,但我并不会因此而对这些财物有异想,更不会勾结外人,抢夺杨家财物,这个罪,打死我,我也不会认!”
王秀英跪在衙门里面,鲜明表态。
白甲看着王秀英,嘴边一笑,说道:“人证物证都在,你还想要狡辩?今日我……”
正待白甲要继续说的时候,听到了一阵喧闹,只见外面门庭这里,杨翁和一众家丁押着自己的女婿,从入到了衙门里面,让自己女婿跪下,才对着白甲说道:“白大人,此案有错,这案件全都是我这不成器的女婿怕我的义子夺了家中财物,这才栽赃陷害,近两日我在家中已经查明,现在把这不成器的女婿交给你,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这义子今日就要带走了。”
自从家中出了事情之后,杨家接连点财,查到了账目有问题,如此顺腾才抓到了这上门的女婿雷翔,知道了是雷翔勾结县官,账目中的钱都被用来行贿了,这让杨翁又惊又怒,带着雷翔就找到衙门和他对峙起来。
“原来案子居然有这样的曲折?”
白甲看着下面的杨翁,讶然说道。
“是非曲折,白县令应该最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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