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周导也知道林夜寒是在开玩笑，于是也说道：“好好好，你也很棒，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林夜寒满意地笑了笑，然后问道：“那这条还要不要再来一遍？”
“不用，这条过了。”
起先周导还的季砚歌的演技，他完全没有料到这第一场戏居然只拍一条就过了。
现在他是彻底放下了心来，同时心情也好了不少。
开始他是计划两天内能将季砚歌的部分拍完，现在看来，完全用不了这么久嘛。
约摸中午的时候，季砚歌的部分便已经拍得差不多了。
当周导再次喊下“卡”时，他看向季砚歌的眼神别提有多惊喜和满意了。
季砚歌基本很少出什么状况。
一开始拍第一场戏的时候，周导还没怎么看出来季砚歌的实力，现在拍了一上午，他是彻底看出来了，季砚歌的演技，相当厉害。
所以吃饭的时候，周导端着个盒饭，然后一脸好奇地问季砚歌：“小季啊，你是真的之前一点也没有学过表演吗？”
“对，”季砚歌淡笑着回道。
听到这个回答，周导默默在心里给季砚歌打了个标签——天才。
这妥妥的是表演界的天才。
周导跟安姐很熟，他一边在心里感叹季砚歌是个表演方面的天才，一边在心里羡慕安姐这次挖到宝了。
中午稍微休息了一下，便又开工了。
季砚歌下午的戏便是那几场打戏。
虽然知道季砚歌的演技好，但是对于季砚歌的打戏，周导却是没抱什么消。
他估摸着今天季砚歌跟着武术指导学就得学一下午，明天只怕才能开始拍她的戏。
所以下午便安排的全是林夜寒的拍摄。
然而他这里拍林夜寒的戏才拍了半小时，季砚歌便过来了。
“导演，我学好了。”
“学好了？”周导一脸没，看向跟着季砚歌一起过来的武术指导：“什么情况？”
武术指导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周导，我教不了季小姐，她当我老师都完全够了。”
周导继续听得一脸没。
虽然武术指导说得是一脸诚恳，但是这种事情毕竟太匪夷所思了，所以周导自己有了一番理解。
他回想了一下武术指导的话，觉得武术指导是在反讽。
难道是季砚歌觉得太辛苦，刷气把武术指导给惹毛了，所以武术指导不想教她了？
思来想去，也只有这种可能了。
毕竟季砚歌不过是个小姑娘而已，你说让她给人家经验丰富的武术指导当老师，这不是开玩笑么。
周导本来因着上午季砚歌的表现，对季砚歌印象很是不错。
现在一见季砚歌连这点苦都吃不了，还给工作人员脸色看，立马对她的印象减了不少分。
他语气便不由得冷了下来，对着季砚歌说道：“这么快就学好了？那你表演给我看看，不过关就继续回去跟着学。”
季砚歌听出来周导语气里有些不快，这让她有些不解。
中午吃饭的时候不是还聊得挺愉快的么？怎么这会就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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