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有一技之长显然是这个年代最佳的变现资源。
老童这些处在艺术圈高层的就不用说了。
赵磊磊包含茅东阳他们这些算是青年教师的佼佼者，确定瞧不上补习班这样的收进，要真是到老曹这里来上一天课拿个一两千，重要是丢不起那人，不如索性卖个人情，可以来转悠下。
要他们跨越几千公里到另一个省份船车劳顿的往上一两天课，没个几万块估计都请不动。
所以恰恰就给了万永生展现自己的机会。
补习班授课，基础上是全部教导圈可能门槛最低，也最为难的环节。
各级正规学院学校的师资气力，都有相应的国家请求资质，最少得有教师执业证。
唯独在这种培训学校里面，很多规章制度都形同虚设。
当然，到艺考这个层面，那就是看专业素养了。
万永生这种程度不高不低，正好合适。
三千块一天，所有食宿路费都由校方报销，实在就过往上两天课，明晚出发，大后天晚上飞回来，两三小时的航程有时候在大城市市区堵个车都不止这点时间。
万永生下了速写课，闻声这个消息的时候，确定是楞眼的：“啊？”
又是杜雯一口就帮他应承下来：“好，感谢主任老师让永生多出往见识！也麻烦苏老师帮忙照顾下永生，他没怎么出过远门。”
苏琦冬看起来比万永生还和睦，笑着扶扶自己的圆框眼镜：“一回生，二回熟，就按照今天这种套路讲课确定没问题，实际上我这边经常都需要相互组队上课，这是实话实说，速写在很多培训强化中心都是短板，年轻老师教速写好的比较少，年纪大的又不愿像我们这样到处跑，手上有功底，表达没问题，还要有自己的主题，这样的讲师哪里都需要，我们会经常合作的。”
万永生除了感到杜雯怎么总是爱好代替自己做决定，实在心坎还是很想往的，最少他没坐过飞机啊。
拱拱手答应下来，杜雯又帮他跟苏琦冬约定航班和明天出发的时间。
苏琦冬确定还找万永生加微信，成果万永生只好摸出那个直板机说还是加个电话号码吧。
老曹促狭的站在旁边不说话，苏琦冬顿时对万永生的经济情况有点同情：“我……跟那边说一下，争取再给你报点补贴？”
这时候才注意到杜雯的穿着打扮，固然黑口罩遮住了大半张脸，黑长直的头发扎成丸子头看着眉眼之上也很惊艳啊，可身上的黑夹袄是不是也太另类了些。
有点贫贱小夫妻的感到。
谁知道这俩，贱是够贱的，贫就确定不是了，哪怕身材还衰弱着，杜雯都笑得花枝乱颤：“不用不用，重要就是让他出往见见世面，别动不动就把手机送女孩子，我加您微信吧，有什么事儿我也方便沟通。”
俩老师表情就各异了。
回公寓的路上，杜雯顺手在手机上帮万永生订了机票：“喏，这就是我说的那个道理，你注定不是用直板机的人，当然你也可以朝着用直板机那种大佬努力奋斗。”
万永生愿闻其详，杜雯笑着摆摆自己的手机：“最贵的奢侈品手机就故意要用直板，彰显我不需要管这些琐事，自有秘书助理什么的完成，手机对大佬来说就是个通信工具，再好的智能手机，都不如带着秘书助理智能，对吧？”
万永生恍然的明算账：“飞机票多少钱，我给你现金。”
杜雯调戏他：“要不要女秘书全程陪伴啊，反正食宿都是对方包了的，就说是带着助理一起，显得很有面子，大不了机票钱我自己给，就当往沿海吃个海鲜。”
万永生赶紧摇头：“我的短板就是色彩，跟这位苏老师一起走还能套近乎请教下，你差的重要是素描，抓紧时间重复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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