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小傻瓜,我带你回家。”慕逸尘向她伸出手掌,他的掌心间是春天一样的温度。
由于时间太晚,已经没有回阿姆斯特丹的火车。
慕逸尘花了高价格,才找到愿意送他们回往的车子。
路况比想象中的更糟糕,道路湿滑,能见度很低。车子在公路上缓慢的行驶着。
司机是一个很有经验的荷兰人,对路况也比较熟悉。蓝本,车子一直行驶的非常安稳。
然而,在经过一个急转弯路口时,司机并没有注意到路面上的冰层。轮胎忽然打滑,司机不停的转动着方向盘,却无法把持住车子,车身偏离路面,向道路旁撞往。
此时,慕逸尘和佐婉婉一同坐在后面的地位上,车身激烈的晃动着,每个人都变了脸色。
“佐婉婉,警惕!”慕逸尘低吼了一声,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他解开了身上的安全带,扑到了佐婉婉的身上,把她牢牢的护在身下。
紧接着,是砰地一声激烈的撞击,车头撞在路边一颗粗壮的树干上,树干倾倒,又压在车身上,车子都被挤压的变了外形。
佐婉婉只感到一阵的天旋地转,身材被震得发疼,口鼻中布满着浓重的血腥气,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会就此逝世掉。
胆怯与黑暗展天盖地的袭来,随后,她便陷进了昏迷之中。
……
也许是太累了,佐婉婉感到自己似乎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中,她回到了四年前,她第一次带着韩珏回家,羞涩又英勇的对父母说,“爸爸妈妈,他是韩珏,我想要和他结婚。”
短暂的错愕后,母亲脸上爬满了笑,很热情的招待韩珏,而父亲把她拉到一旁,私下询问,“怎么这样忽然,婉婉婉婉,你断定你爱他吗?”
“是的,我断定。”佐婉婉眼力坚定,回头看向身后不远处的韩珏。
然而,映进眼眸的却是慕逸尘戏虐含笑的脸庞,“小傻瓜,我们结婚吧。”
佐婉婉一惊,惊叫着,从梦中惊醒。
睁开眼帘,四周是一片刺眼的白。病床前,是一位金发蓝眼的荷兰人,穿着护士装,说着佐婉婉听不懂的荷兰语。
佐婉婉头痛欲裂,她手握成拳,用力的锤了几下额头,这才后知后觉,自己已经身在医院里。
“我怎么了?”佐婉婉声音沙哑的问道,用的是英文。
“不记得了吗?你刚刚产生了一场车祸,被送进了医院。好在,你只是皮外伤,并不严重。马上就可以出院了。”护士用有些绕口的英文答复。
车祸?佐婉婉身材激烈的发抖起来。
宏大的撞击和浓重刺鼻的血腥味在脑海中一点点清楚。她记得,致命的关头,是慕逸尘把她牢牢的护在了身下。
“慕逸尘呢?护士小姐,和我一起送来的人,他怎么样了?”佐婉婉急切的问道,急的都要哭了。
“你说的是那位先生吗?他的伤势很严重,正在手术室中抢救。”
不等护士把话说完,佐婉婉已经跳下了病床,跌跌撞撞的向手术室跑往。
她来得手术室门前时,只见,手术室门顶的红灯一直亮着,两扇门紧闭,而里面的慕逸尘,仍生逝世未卜。
佐婉婉无力的跌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双手紧捂住脸颊,泪水顺着指缝不停流淌出来。
她的手背上都是擦伤,咸涩的泪水流过伤口,灼痛的厉害。
“慕逸尘,对不起,是我连累你。”她不停的哽咽。
都是她的错,假如不是她的任性,这一切就都不会产生了。
佐婉婉的双手合十,固然她不是天主教徒,但她还是盼看,这一刻,上帝可以听到她的祷告。
“慕逸尘,求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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