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少臻和所有识趣的男人一样,在女人瞪眼的时候,果断采用避让政策,一不言二不语三连眼神都不给她,让她一个人在黑夜里唱独角戏。
顾恋恋更气了,似乎被人欺负了一样。
墨少臻感到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本狗奋不顾身的救她,给她转移伤口,还抱着她走,她不感恩戴德也就罢了,还跟他叽叽喳喳个没完没了,似乎被他欺负得很惨,真是欠抽。
“呵……”想着欠抽两个字,墨少臻感到自己后背火辣辣的刺痛都变得无足轻重,冷淡的嘴角展露出邪魅一笑:“到底在哭什么,我不是你老公吗?”
他可是记得清明确楚,她一本正经的给妻子下的定义。
墨少臻可笑的调侃她:“是谁说,妻子就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着那个人?”
顾恋恋想到自己对妻子的定义,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所以他一直记得她正经瞎编的话?
顾恋恋用力揉眼睛:“那你不是还不能断定我是你老婆吗?还没断定,你跳什么跳?”
“现在……基础已经断定了。”男人低沉的嗓音,带着八分确定。
假如不是,实在难以解释,自己为什么会想都不想就随着跳下往?
除了爱的本能,他找不到第二个答案。
只是,爱不知所起,他头脑里没有多少爱的痕迹,他真的想不起来……
顾恋恋全部人都怔了一下,声音特别激动:“真的么?你想起来了?”
“没有。”
两个字,如同冷水泼面,浇灭了顾恋恋所有的激动。
但男人,紧接着勾唇,低沉暗哑的嗓音又补充了一句:“不过那又如何?我知道自己是一条狗就行了。”
那狂妄的口吻似乎在说:r?
本魔王只要知道,自己是一条狗,记忆不记忆的,暂时想不起来又有何妨?
抱在怀里的才是最真实的。
这样将她抱在怀里,天知道他徘徊的心有多满足。
不像她坠落城堡的那一刻,他感到自己的人,活着都没有意义了,除了随着一起跳下往,他不知道自己还活着干什么?
“……”
顾恋恋把持不住自己上扬的嘴角,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紧搂着墨少臻的脖子,依偎在他的怀里,让他做她的天……
这一刻,明明天很黑,她却感到,自己的全部世界都亮了。
然后,她的脑袋往他的胸口蹭了蹭,嘟哝:“我本来就是你老婆,我就是你老婆!”
那声音在夜色中,出奇的软弱,又出奇的奶白,就像是一只无家可回的小白兔,终于被主人抱在怀里宠着哄着得到承认,让人根本舍不得她哪怕委屈一下。
“你以前就是这么勾引我的吗?”墨少臻忽然冒出一句话。
顾恋恋仰头,不解看着他:“什么?”
墨少臻错开眼力,含混其辞:“没什么。”
只是感到,她的嘴怎么能这么甜?
也不知道是不是太想吃她这口甜食,墨少臻走着走着,感到自己的脑袋昏昏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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