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伸出自己锋锐的兽爪,扣住她的手。
她吃了一惊,用力想要抽回,却徒劳无功:“你干什么!”
它不答,探了一缕魔力进她身材,那缕魔力沿着她周身经脉游走一圈,很快,就找到了异常:“你的经脉早就被人震碎了,只能委曲保持日常运转而已,根本承载不了灵力。假如说普通人的经脉是一棵茁壮坚实的大树,那你的经脉就是早已被蚂蚁蛀得千疮百孔了。毁你经脉那人的伎俩很奥妙,从表面看,根本看不出你有哪里不对劲。”
叶萦没想到情况竟然是这样的,这具身材的灵脉已经被毁?
她愣了愣,才说:“刚刚试灵石的反响那么奇怪,难道就是由于这个?”
烬说:“多半是。我猜你曾经是一个禀赋极为精彩的孩子,只有那样的孩子,在灵脉被毁后还能激发出试灵石的反响。不过,惋惜了,你受这伤已经太久,当年又没得到及时治疗,现在恐怕已经无药可医了。”
叶萦沉默。
前世学识广博,她也知道几种毁人灵脉的方法,听烬刚刚的描写,对方当年对她应用的恐怕是最不留余地的一种,根本就不给她恢复的可能。
到底是谁?
有多大的仇恨才做出这样的事?
“惋惜了……”烬又感叹,一双紫瞳里却带着漫不经心的笑意,实在看不出有什么感到惋惜的意思。它把玩着那块试灵石,给她建议,“小女孩,放弃灵修这条路,这不是你能走的路。且不说你未来能觉悟的概率只有半成不到,就算觉悟了,以你的体质修炼起来进度也是远远落后于人,事倍功半。”
“那是我的事。”叶萦冷冷地说。
她只要弄明确自己的身材是什么状态就好,其他的,不需要别人来帮她做决定。
烬无所谓:“随你。”
又冲她抬了抬下巴:“现在,过来,陪我睡觉。”
叶萦没心思和它计较,何况也计较不过。她冷着脸被它抱进怀里,小小的身材蜷在它双臂间,沉沉地闭上眼睛。却没有睡,想了一夜的心事。
天快亮时,她从烬的怀里爬下来,回到恤幼堂自己的床展躺下。
躺下没多久,起床的时间就到了,孩子们两天没吃东西,有气无力地洗漱,有几个身材弱伤势重的孩子一想到今天还要采摘火羽花,忍不住哭了起来。
乱糟糟之际,就听嘭一声巨响,屋门被几名彪形大汉一下子撞开来。
“让开!让开!“大汉们穿着叶家家奴的衣饰,一边往里横冲直撞,一边掀翻了好几张床和木箱,似乎在找什么东西。
有个孩子闪得慢了,被一个大汉一脚踹了出往,额头撞到墙角血流如注。
所有的孩子们都畏惧地站在墙根下,恨不得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唯恐干扰了那些如强盗过境般的大汉。
大汉们搜查一圈,其中一个高声说:“没有!”
于是另一个带队样子容貌的就转身大声喝问孩子们:“前天夜里厨房失窃,你们谁看到有人偷了东西吃?!说出来有赏,要是被创造知情不报,就等着受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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