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剧痛,她感到骨头都要被他抓碎,血流出来。
殷红的血染湿了她半边身子,她想逃跑,却被他一下子撕碎衣衫,苍白的身材连同胸口小小的粉色露出来,在他森冷的视线下一览无遗。
她尖叫一声,本能地蜷缩遮蔽,却被他一下子捉住手高举过火顶。
他俯在她身上,以一种极其暧昧的姿势。
朦胧的月光洒进屋子,把他半人半兽的影子在墙上无穷放大,庞然狰狞地笼罩她,就像某种神秘又可怕的巨兽享用着自己的猎物。
“你别这样!”她带着哭腔,“我才十三岁!”
“十三岁,”他冷冷说,“小小年纪,就知道找逝世。”
他捉住她手段的锋锐兽爪变得更长,穿透她的腕骨牢牢把她钉在床板上,另一只兽爪覆上她身子,狠狠捉住,痛得她惨叫出声。
她狠狠咬住牙不让自己哭,咬破了嘴唇,血沁出来。
他冷哼一声,她明明痛得这样厉害了还有气力咬他,如一只垂逝世挣扎的小兽。他尽不留情地咬回往,利齿又一路咬向下,在她身上留下散乱的伤口。
“烬……”她畏惧了,低声哀求,“别这样……”
上辈子的哀惨往事在她眼前不断闪现,她浑身发抖,如狂风雨中飘摇的一叶小船。
他肆虐着她,冷淡的意志不为所动。
今夜——
这么诡异又出人意料,超出了他蓝本的打算,可是,这是她自找的!她烤兔子的味道让他想起逝世往的主人,他主人每次烤出来的味道都是那么好,让他难以忘记。虽不完整一样,可就奇怪地似曾相识。所以他抱住她,感受着她身上似是而非的气味,明明知道她不是深爱的那个人却也贪恋片刻的虚幻热和……
他本来只是想抱她回房睡觉的。
相拥而眠,盼看在抱她进眠的时刻能梦见自己朝思暮想的另一个人。
但她竟然骂他是“畜牲”。
那一瞬间他失往理智,想起曾经那个俏丽的主人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畜牲永远是畜牲!”当时她眼中的嫌恶是那么强烈,仿佛他是全世界最邋遢的东西。
畜牲……
所以,人族又有什么崇高的?
还不是照样被一头畜牲压!
烬眼神骤然更狠,却创造身下的她,不知何时泪水盈满了眼眶,
她睁大眼睛,就那样逝世逝世地看着他,眼力里全是他看不懂的哀哀与失看。她长长的睫毛颤动着,泪珠就顺着睫毛一串串滚下来,濡湿了枕畔,也仿佛濡湿进了他的心里。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心痛,但,看到这样的她,忽然就不忍伤害。
是不是……
是不是主人那时候也这样苦楚?
烬以前从未深想过这个问题,由于他那俏丽的主人从未对他示弱过。在他们魔兽族是不存在爱的,繁衍交配不过是驯服与被驯服罢了。
他驯服了他的主人,并为此餍足。
他认为他的主人也会餍足,被一头足够强的魔兽驯服,是光荣的象征,也是繁衍强健后代的保证。反抗,只是一种仪式罢了……
可眼前的叶萦,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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