烬点点头：“好。”
他陪着她一起巡视着围栏，围栏很大，假如全部巡视下来，甚至数年都巡视不完。
他带着她，走那些自己的母后还没巡视过的路线、以及一些最可能涌现敌人的路线。
一连走了十几天，他们除了又碰到过一次时空乱流，看见一具被带进来的魔兽尸体外，并没有看到什么活的东西。
“这里真大。”一连那么多天下来，叶萦也有些疲惫。这种疲惫不是体力上的，而是日复一日面对这种荒芜的风景而产生的审美疲劳。这天休息的时候她一边吃着干粮，一边对烬说，“我以前从不知道浮屠大陆还有这么大的处所。”
烬替她泡一壶茶，微笑：“根据斯塔卡族的先祖记忆，每个世界的围栏都很大的，有的甚至可以有世界本体的好几倍大。我们浮屠大陆这个已经算小的了。那些从异世界闯进、躲起来恢复了实力的活物，也可能终其一生都找不到踏进真正大陆的出口，被困在围栏直到逝世亡。”
这也是个好消息，本来围栏还可以当迷宫用。
叶萦吃饱了干粮，小小地打了个哈欠，昏昏欲睡。
“休息吧。”烬体贴地替她搭起帐篷，展好毯子。这些东西都是他空间戒指里带着的，北溟皇族和斯塔卡族库里的精品，十分华丽讲究。
叶萦却摇了摇头，抬头，仰看了一眼阴森森的天空。
“你说，你母后什么时候才会消气？我不能总是在这里糟践时间，我要抓紧修炼，争取早一日实力够了，离开这里往血煞大陆。”蓝本她担心着围栏的安全，以巡视为主，但如今看来围栏既然没事，那就必须把自己的修炼提上日程了。
“你可以在围栏里修炼的，围栏是离世界意志很近的处所，在这里修炼或许速度会快些。”烬说。
叶萦不太明确地看着他：“世界意志？”
“世界是有意志的，”烬对她解释，“假如你把三千九百八十界和它们以外的时空乱流看做一个大混沌，那么世界意志就是一个小混沌。正由于每个世界都有各自的意志，所以，它们才会掩护这个世界的原住民，抵挡进侵者。不过，这种意志是很含混的，不想像人一样思考，也意识不到自身的存在。当你调动灵力的时候，你的灵力本源和这个世界的灵力本源相符，世界意志就会赞助你修炼。”
“这就是修炼的真正含义？”隐隐约约地，叶萦仿佛捉住什么，“以前浮屠大陆上的那些灵修者修炼的时候，也是世界意志在赞助他们？哪怕他们不是身处围栏？”
“没错。”烬说，“在围栏，这种赞助或许会更明显，由于这里没有活物的干扰，离世界意志更接近。”
假如真是这样，在这里修炼果然事半功倍。
叶萦被烬说得很心动，问他：“你试过吗？”
“试过，”烬说，“不过我的等阶太高了，提升不明显。你的话应当会有明显提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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