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歌上前,刚抬起指尖,筹备拿下,却忽而听到身后传来青怀凝重声响。
“安阳郡主,不…应当说是…”
青怀沉思道,那语气亦是犹迟疑豫,却又似等候阮清歌自行道明。
阮清歌微皱着眼眸看往,“你到底想说什么?”
青怀垂眸瞥向地面,那眼底满是挣扎。
“你根本就不是安阳郡主对不对?亦不是当初的痴傻女子?”
青怀抬眼看来,虽是疑问,那语气却是笃定。
阮清歌眉心紧皱,:“我怎么就不是了?再者,是与不是跟冰莲有什么关系?”
阮清歌固然如此说,但那心中却是百感交集,这青怀到底是怎么了?竟是在此时揣测她的身份?
或是,那怀疑早就存在心间,却是在人命关天之时将之说出?
还是,与那阮振有关系?这青怀可是猜忌她是阮振派来萧容隽身边的眼线?
那糟老头子,认真是坑女啊!若是这事与阮振拖不开关系,阮清歌认真众口难平。
青怀眼力火热看着阮清歌,道:“自是有关系,这冰莲是王爷舍命寻来,你不可用于它处。”
阮清歌闻言眼底满是愤然,道:“难道这些时日我为萧容隽所做之事你没看在眼底?!竟是揣测我的身份?!”
那青怀瞧往,却是默不作声,将身子撇向别处,哀叹一声,“王妃!你必定要治好王爷!”
阮清歌昂首,亦是将刚才之事压抑在心底,将那玉盒拿起,便向着外面走往。
临走到门口之事,阮清歌脚步微顿,侧身看往,道:“不管你如何料想与我,我都是你的主子,亦是梁王妃!这辈子都不可能转变!我一心系于容隽身上,你怎能如此看待于我?”
固然,她是踏破时空而来,但…终将转变不了现在的命运。
青怀闻言,眼底满是挣扎,末了,他垂下眼眸,沉声道:“是!王妃!是属下…情绪用事了!”
阮清歌闻言,呼出一口吻,听闻青怀话语意思,认真是他胡思乱想,也是这段时间事情太多。
阮清歌并未言语,捏着那盒子便向着药房走往。
“小姐!小姐!”
待阮清歌即将要进进那药房之时,忽而身后传来一道啼声,阮清歌后头看往,瞧见文萱盒文蓉正向着她跑来。
阮清歌怀疑看往,那两人气喘吁吁来到阮清歌身侧,道:“小姐!刚刚老爷传来消息让你回府一趟。”
阮清歌闻言抬眸,向着远处看往,果然瞧见那拱门门口,柏澜正站在那处,瞧见阮清歌看往,微微昂首示意。
阮清歌亦是点头,对着身侧两人性:“好生招待,我往往就来。”
“是!”
未几时,阮清歌将那冰莲交与白凝烨,便向着前厅走往。
侯府管家柏澜在听闻脚步声抬眸看往,冲着阮清歌微微一笑,道:“王妃,许久未见,可是安好?”
阮清歌微微昂首,施施然坐上首位,抬手示意吃茶,道:“父亲叫我回府所为何事?”
柏澜面上满是笑意,道:“老爷许久未瞧见二小姐自是想念,便叫奴才带来山珍奇货,顺带告诉二小姐明日回府一聚。”
阮清歌昂首,“好!父亲相请自是回往,这小食茶饮皆是美味,管家便多留些片刻,本妃还有事,便先离往。”
说着,阮清歌便起身,那柏澜亦是追随,道:“既然王妃诸事繁忙,奴家自是未几留,这就回了。”
“好,带我向父亲问安。”
话音落下,阮清歌头也不回与之擦身而过离往。
——
“可是瞧见梁王?”
“并未。”
阮振双眼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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