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难眠,阮清歌在噩梦中醒来,惊出一身冷汗。
她长大了嘴巴呵气,眼底毫无聚焦,坐在床上缓了半天才回过神。
“清歌!清歌!你怎么了呀?”
她抬起眼眸看往,瞧见墨竹正摆着一只手掌在她眼前轻轻晃动。
阮清歌呼出一口吻,如同看到亲人一般,一把将墨竹抱住,沉重的闭上眼眸,道:“没事!没事!”
这两声也不知道是安慰墨竹的,还是安慰自己的。
未几时,她将墨竹放开,侧目向着旁边看往,那身侧已经一片冰冷,萧容隽离往多时。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阮清歌仰开端轻声问着。
那墨竹还未从担心中回过神,一大早便听闻房中传来一道尖叫的声响,她冲进来一看,便瞧见全部人如同从水中捞出的阮清歌,这一坐便是做了一个时辰。
“巳时了。”
阮清歌闻言瞪起眼眸,“巳时初还是末?”也就是九点到十一点的时间段。
那墨竹面上闪过一丝迟疑,咬了咬嘴唇,小声道:“末…”
阮清歌闻声眼眸瞪大更大,那不是快到中午了?!
她一个爽利的旋身从床上起来冲向衣柜,道:“怎么不早点叫我起来?”
那墨竹跟在阮清歌身后忙活着,道:“清歌,你在辰时就已经醒来了,坐在床上我怎么叫你都不回应我。”
墨竹说的十分委屈,但手上的动作尽不含混。
阮清歌穿上一身素衣,胡乱的洗了一把脸,粉黛未施,便向着外面冲往。
待来到门口之时,已经筹备好了马车。
那文萱文蓉瞧见想要追随而往,被阮清歌一张黑脸怒斥回往。
那墨竹亦是知道阮清歌着急,什么都没说,追随而往。
那马车行驶的极快,带着一丝稍微颠簸。
而就算如此,阮清歌亦是感到太慢了!只见一道白色身影在无人之时从车窗飞出,夺了马车的一匹马,便快速的向着断头台的方向冲往。
那身后不断传来墨竹的叫嚷声,却是渐行渐远,直至消散不见。
时间一点一滴过往,硕大的太阳十分烤灼,阮清歌在马背上一阵颠簸,额角渗出一丝汗水。
本日便是吴鹏飞问斩之日,她竟是被那可恶的噩梦耽误!
不知为何,她心中十分遭乱,总有一丝不好的预感。
随着马车快速疾驰,四周风景向后倒转,眼前的一幕越发清楚。
那断头台已经被百姓包围的水泄不通。
阮清歌隔着许远,便瞧见那台子上萧容隽冷清的身影,而他,便是本日的问斩官。
那另一侧的高台上,皇后与萧容戡坐在其中,面色亦是满是威严。
“沐诉之,你可是认罪?”
萧容隽冷清浑厚的声响通过空气流传到阮清歌的耳中。
听闻此声,阮清歌拽住缰绳的小手忽而一顿,那眼底脸色轻颤。
沐诉之?他怎么会问起沐诉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呵!你们不是证据确实?还有什么好问的?说也是逝世,不说也是逝世,我为何不图个清净?”
那十分不要脸的话语传来,亦是带着一丝痞气,阮清歌听闻,那马差点都不会驾驭,掌心中满是汗水…
不,不可能!这真的是沐诉之的声音。
阮清歌瞳孔微张,怎么可能!?那回来的路上根本就没有沐诉之,亦是没有关押其他人,沐诉之怎么会忽然涌现?
难道当初他们瞒着自己,机密将沐诉之抓捕,压了回来?
她十分不敢信任,可若是如此,萧容隽当初做那些又是何意?
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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