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容隽单手执起羽觞,一手搂住阮清歌的纤腰,带着粗茧的手指微微在那之上摩擦。
他垂眸,缓缓向着阮清歌凑往,道:“你开心便好。”
那四周满是欢歌笑语的声响,一片其乐融融。
萧容隽的声音被那吵闹所掩盖,十分缥缈。
阮清歌仰开端,微醺的看着萧容隽,她眼底漫上迷蒙,嘴角勾起,嗤笑出声,道:“这个年认真喜庆!这还是我的第一遭,竟是这般开心。”
萧容隽闻声,面色柔和看往,瞧见阮清歌执起羽觞还要向口中灌往,便道:“少喝点!”
这酒,均是百姓带来,纯粮食酿造,虽醇香可口,但后劲十足。
阮清歌贪杯喝了很多。
而那句在萧容隽听来,却是极为困惑,阮清歌本就是个谜团,这‘头一遭’是遭的几何?
是自北靖侯府出来的第一个热烈年吗?
想起她之前在北靖侯遭遇的种种,萧容隽眼底划过一丝锋利,那握着阮清歌腰间的手臂亦是不自觉收紧半分。
欺她之人必纠,满满报来也不迟。
然而阮清歌并不知萧容隽所想,这是她在古代的第一个年,便是这般开心。
“唔…来!持续喝!”
阮清歌端起羽觞与萧容隽的碰撞,那劲道之大,酒水溢出杯沿,洒在桌上。
萧容隽收起满脸的冷冰,垂眸看往,只见阮清歌面上满是酡红,朱唇微张,那酒水顺着唇边划向下颚,十分诱人。
眼底迷蒙如雾,长睫微颤,纤长而又卷翘。
萧容隽瞧着一阵心神荡漾。
“王爷…小公子睡着了!”
就在这时,身侧传来一名妇女的声响,那阮清歌饮酒,便是将阮若白放在了百姓的身上。
萧容隽闻声侧目看往,瞥了一眼睡得正香的阮若白,以及在不远处亦是喝的酩酊大醉的刀疤男。
那视线微微偏转,便是瞧见了正巧看来的刘云徽。
他抬起手臂,冲着远处微微举起,那刘云徽瞧见,便抬起脚步走了过来,亦是带着一身的酒气。
“表哥,有何吩咐?”
“把这小子送回往。”
刘云徽应了一声,便将刘云徽从那妇女怀中接过。
那视线,却是在抬起之时不经意的扫过正趴伏在萧容隽怀中嗤笑做乐的阮清歌。
他眼底满是黯淡,脚步轻抬,向着远处走往。
萧容隽瞧着刘云徽离往的背影,双眼微眯,他垂眸看向阮清歌,抬起单指勾起她的下颚,语气似乎带着一丝幽怨,道:
“你这小妮子,该要本王怎样,才干不让你吸引众人眼力?只能是本王一人?”
这一晚,萧容隽不用往动用内力,光凭那身材的直觉,便知道来自四面八方打量阮清歌的视线。
萧容隽声音十分缥缈,阮清歌耳中嗡嗡直响,自是没有听清,只见那萧容隽嘴皮子不住的动着。
她一摔手臂,怕打在萧容隽胳膊上,十分豪放道:“叽叽歪歪作何呢?赶紧喝!是不是爷们!”
萧容隽闻言,眉心一簇,“我是谁?你可知?”
“来来!大家都是哥们!快喝!”
阮清歌举起羽觞便是一杯进腹,那辛辣的口感在腹部炸开,全部脑袋处于一片混沌状态。
“哥们?”萧容隽双眼微眯道,他扫过阮清歌的眼神,创造这小妮子明显是醉态尽显。
他十分无奈,抬手便叫来孙可言。
孙可言可谓是这宴会中唯一滴酒未沾之人,他对着萧容隽微微倾身行礼,“王爷!”
“这处便交由你来打理,我带王妃先行回往休息。”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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