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之时。
硕大的圆月高高挂于天际,一丝丝云雾从中穿过,大地一片朦胧。
阮清歌与萧容隽换上一身黑衣,从知府后门走出。
萧容隽仰头看着那夜色,侧目看向身边的一脸兴奋的小女人,他眼底满是宠溺,面上却并未有太多的表情。
“你是自己飞,还是我来?”
他冷气的问着。
阮清歌侧目看往,面色一僵,对啊!她会武功这一事已经裸露。
她眼睑微垂,不好意思看向萧容隽,道:“我…我自己来吧!”
萧容隽闻声微微昂首,脚步却是缓慢的向着阮清歌凑近,他垂下脑袋,凑近阮清歌,轻声道:“现在你可以说,你这一身武功是如何得来?”
阮清歌拽了拽身上的药箱,面上划过一抹不自然,道:“我若说,我这一身本事,是睡来的,你可是信?”
说着,她抬起眼眸,眼底满是希翼。
后者却是满脸怀疑,亦是带着一丝不确信。
阮清歌见状,面色不由得一僵,微微垂下眼睑,嘴角泛起一丝苦涩的笑脸。
却忽而听闻头顶传来一声,“我信!”
阮清歌闻声,顿时抬起眼眸看往,那萧容隽已经将眼睑瞥向别处,看着那天气叹出一口吻。
那阮清歌在极炎池水,以及冷冰玉床出来之后,便睡了一月,加之服用了天山冰莲,鬼知道她睡了那么久身材到底产生了什么事。
而每次醒来萧容隽都担心再次睡往,而压抑着阮清歌体内的经脉,却还是让事情产生,一丝回旋的余地都没有。
不过好在阮清歌现在身材是健康的不是吗?
那便可!只要不与重要的目标背道而驰就好。
阮清歌闻声,抿了抿嘴角,道:“你当初为何要给压抑住我的内力?”
这一直是阮清歌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想破了头脑也想不出来。
若单纯的不想她习武,明说便是,却是私下数次喂她吃药。
萧容隽闻声,脚步微动,面对着阮清歌,借着月光看向阮清歌面上脸色,见她眼底满是怀疑,面上亦是带着一丝受伤以及忧愁。
不知为何,萧容隽的心底却是微微抽痛。
再阮清歌等候多时,等到烦躁,再也不想听那答复之时,忽而被一只长臂揽进怀中,那白莲香气亦是蹿进鼻间。
那头顶传来萧容隽无可奈何的声音。
“我,不想让你再次睡往,你可知在你昏迷那一月间,我是如何度过?”
阮清歌创造,这几日相处以来,萧容隽在她眼前,均是用‘我’来自称,那‘本王’儿子已经被他摒弃。
还有什么不能证实他的真心呢?
阮清歌闻言,瞳孔微缩,忽而有一种窒息的感到。
她眼力灼灼看往。
萧容隽手掌紧握成拳,才把持住,没有亲吻下往的激动。
他微微松开阮清歌,道:“先不说这事,只要你好便可,我们前行吧!”
说着,萧容隽抬脚便向着空中飞往,却是刻意放缓脚步。
阮清歌呼出一口吻,运用着不熟练的轻功,向空中跃往。
那身形趔趄了两下,才稳住。
认真是‘一天不练手脚慢,两天不练丢一半,三天不练门外汉,四天不练瞪眼看。’
而她却是,几日不练,险些狗吃屎!
两人踏风,向着城中飞往,那身影如同神仙眷侣一般。
未几时,便落于一处院落,待两人落下之时,那院落中的鸽子发出‘嗡嗡!’的声响,向着空中飞往。
而坐在中心正喂食的男子抬眸看来。
阮清歌看往,便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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