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本日正是分发赈灾之物之时,那群百姓均是在知府大门前,而那些被关押起来的疯民便是从知府侧门跑出,第一目标定然是那群百姓。
耳侧冷风呼呼灌进,阮清歌思及此处,眼底满是凝重,越是情况危急之时,她遇事越是冷静冷静,脑海飞速运转,未几时,她抬起眼眸。
却是听闻白凝烨沉声道:“这疯民着实太多,那至人昏迷的药物并不奏效……”
阮清歌抬起一只手臂置于空中打断的话语,“少空话了!快回往!”
阮清歌那一双琥珀色的眼里满是自责,不管是至人昏迷的药物,还是将那些疯民带回城中。
若是没有那前因,也不会有这成果。
她竟是没想到被那面具男给算计了!心思一转,便能想到,他确定一早就算计好!若不是那面具男想,这些疯民怎么可能轻而易举就被迷晕。
现下想来,定然是当时被把持住,阮清歌眼底划过一丝烦恼,她现在怎么这么蠢!还是这古人太闲,整日玩计谋!
阮清歌抬起手臂,一把捉住白凝烨,沉声道:“他们现在都在哪?”
白凝烨看着那远处的知府大门,沉声道:“我本欲出来寻你,你在萧容隽身边实在并不安全,我刚出门知府便产生了暴动,本来压抑住片刻,却是没想到……”
炽烈军和欧阳威远带来的士兵均是在那城门之外,而城内有衙门的官兵,与那数百名疯民反抗,简直是如同以卵击石,不堪一击。
白凝烨没有持续说下往,他缓身下行,将阮清歌放在地上,那知府门前的大街上一片混乱,分发的赈灾之物还没来得及拿回家中,在奔跑中便被丢弃在青石板路上。
阮清歌见状呼出一口吻,蓝本是个布满盼看的开端,没想到盼看在半路却是逝世掉了!
本来在两方对峙的时候,那面具男就已经暗中动手脚,那男人心机认真是深沉,现下她不得不想,那面具男引火进她身,就是为了玩逝世她!密思极恐!这男人太斯巴达了!
“花天真在哪里?”阮清歌迈进大门,向四周打量着。
“这边!”白凝烨说着,便是带着阮清歌向着院落深处走往,那方向便是刘云徽厢房的一侧。
此时的知府,已经不似往日那边热烈,现下毫无人气,逝世气沉沉,丫鬟和下人被吓得瑟瑟发抖,有些还没从惊吓中缓过神。
而阮清歌刚进进那院落,便瞧见了站在门口的一众人。
穆湘快步走来,面上满是担心,“清歌,你没事吧?外面……”
阮清歌摆手,面上满是威严,她抬眼瞥向眼前的紧闭的房门,道:“花天真在里面?”
穆湘点头,阮清歌快步前往,站在那门口之时,她抬眼扫视着四周,刀疤男正抱着多日不见的若白,那孩子睡眼惺忪,好似周遭这紧张的一切与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刀疤男一脸的沉痛,垂着眼眸,不知在想着什么。
子图正快速的翻阅着书籍,眼底满是认真。
她眉间忽而一皱,“涂楚蓝呢?”
“涂太医……”穆湘支支吾吾的说着,白凝烨叹息一声,推动着阮清歌的后背,道:“你进往就知道了!”
阮清歌闻声,心底忽而一沉,竟是升腾起一丝不好的预感。
那大门推开,一丝奇怪的味道传出,在那其中,阮清歌却是闻到了最为熟悉的血腥味。
“这个……咳咳!不能用,这草与苷叶混杂在一起会产生毒素,得不偿失,咳咳!”
声音沙哑,气味不稳,气力不足,稍微咳喘,定然是伤及胸腔。
阮清歌抬起一双锋利的眼眸看往,只见那远处一张软塌上,涂楚蓝面色苍白的躺在上面,手中正攥着一只手帕,那帕子上,沾染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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