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欢下意识地问了一句。
李衢闻言,微微摇头:“刚派人往找,还没回来。”
谢欢哦了一声,便没再说话。
李衢见她眉眼沉沉,便问:“你是不是也感到,很不对劲?”
“一桩无头案,怎么着,卷宗上也不该这么干净。”谢欢道:“除非是有人,刻意想要让它这么干净。”
李衢深认为然,“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但,没有证据。
当年的老府尹,乞骸骨回乡,没多久就逝世了,想问都问不出来。
崔永堂这个现任府尹,对那些往事,知之甚少。
现在只能期看,李衢的人,能够顺利找回当年记载卷宗的文书先生。
李衢又问,“那掌柜是怎么回事?”
谢欢把刘显凡昨天听到的事,说了一下,然后道:“我本来是想见他,问问明确的,但很惋惜,没来得及。”又形容了一下,掌柜的逝世。
李衢听到谢欢形容那人的逝世状,面色一沉,“那不是跟尚明翰的逝世差未几?”
“卷宗上,有对尚明翰逝世亡时,尸体状态,进行记载吗?”谢欢问道。
李衢冷静脸摇头,“没有,只说头颅不见,遍寻不得。”
谢欢道:“看来,这件事不简略呐。”
李衢认同这句话。
能够在京州府尹眼皮子下面动手脚,还不让其他人知道,可见此人手段非常,也更加证实,尚明翰的逝世不一般。
“对了,尚明翰的尸首,被家里人认回往了吗?”谢欢问道。
“按理来说,应当是带回往了,但卷宗没记载,尚且不明。”
“尚明翰是尚家最有出息的子孙,尚家难道没有追究到底吗?”
李衢一顿,“这就不知道了,不过确实没听说过尚家上京告御状,或是追查的事。”
“你刚才说,尚家是簪缨世家?”
“是,他父亲早些年,还是礼部的侍郎,官居四品,爷爷曾是大学士,官职都不低。”
谢欢眯了眯眼,“这样的家,却没有持续追究尚明翰的案子……”
李衢身子正了正,像是才想到似的,“对,我之前没联想到这一点!若是这样说的话,那背后之人的地位,应当比尚家还要高,或者有其他手段,让尚家不敢追究?”
“尚明翰春闱那一年,其他参加的学子,还有几个是世家大族或是官员之后的出身?”谢欢顿了下,问道。
李衢,“这得往查当年进京参考的名单。”
“这名单你查得到吗?”
“这类名单,都是封在礼部,得往礼部查。”李衢道:“你要是想看,我立即派人往取。”
“让人往取来看看,不过只怕未必会有个好成果。”谢欢有所预感似的。
李衢额了一下,他很快就懂谢欢是什么意思,京州府尹这里的卷宗都能够变成一片空缺,何论是礼部当年参考的名单?
只怕未必留下了!
思及此,李衢迅速叫来自己的贴身侍卫,拿着他的腰牌,亲身往取名单来。
随后李衢和谢欢就坐在这等。
眼看着快到中午,李衢便看向谢欢没什么表情的小脸,问道:“饿了没,这快到午饭时了,先吃点?”
“随你。”谢欢如今过了辟谷,因受伤,身材是虚了一些,但对食品依旧没请求。
不过李衢是个普通人,还是得吃饭的,她不好直接说不吃,况且闲着无事,吃点打发打发时间,解解馋也是好的。
闻言,李衢便高兴奋兴地叫人往筹备一桌饭菜来。
太子府跟来的侍卫,便随着忙前忙后。
刘显凡和明惠见状也没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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