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渐渐明确了他与她的房事无关情爱，是以学习为目标的亲身教学，他有着自己的标准。他慢慢教会她各种情趣，她学得惟妙惟肖，却从未让他沉沦。
一夜，结束任务后，天下起了大雨，他听着滂沱的雨声，打消了回房的动机。
“今晚我在你房中睡吧。”他穿上里衣。
乔莞自觉地又拿出一床被子，给他展在了里侧，“将军这样会舒服一些。”
周瑜无语，只当她嫌弃自己，由她往了。
乔莞靠着床边睡，尽量只占很少一部分，让他睡得好些。
两人泾渭分明，蓝本一夜无话。
半夜却炸起了雷，轰隆的闪电雷声一道接一道地劈下，就在窗边炸响。
乔莞自小便怕极了雷叫电响的夜晚，她把头埋进被窝里，一道道的霹雳雷声吓得她浑身发抖。
周瑜被雷声吵醒了，借着闪电的光往乔莞那边看往，只见她用被子蒙着头，像只小兽一般在被子下面发抖。
他睡意朦胧，一刻也没多想，掀开她的被子把她揽进了怀中，大手安抚着她发抖的背。
“别怕，有我在。”他像哄着小孩一般柔声道。
这是他第一次抱她。乔莞把头埋进他的胸前，贪婪地感受着他的广阔坚实的胸膛，与他独占的气味。
他见她一个劲往自己怀里钻，认为她还是怕，又生怕她不能呼吸，无奈搂着腰把她往上挪了挪，头倚着她的头，牢牢抱着她的身子。
“乖，睡吧。”他闭着眼睛，意识含混。
带有他奇特的清冽的气味就喷在她脸上，她忽然魔怔了，蜻蜓点水般轻轻吻过他的嘴唇。
周瑜一愣，一下就苏醒了。他知道这不是他们该有的密切，可是她的身子还在微微发抖，他不忍苛责。身下却该逝世地起了反响。
他松开她，她却一把抱紧了自己，哭腔道:“不要，莞儿怕……”
“那你就别乱动。”
她很听话地一动不动。很久过后，他又再次抱住了她，把手臂给她枕着，就这样睡了一晚。
第二日乔莞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枕边早已人往床空，她起床循例喝了汤药后，也不吃饭，把自己关在房里画起了画。
一位白衣公子面如冠玉，眉宇间英气逼人，削薄轻抿的唇，棱角分明的轮廓，他正舞着剑，风采翩翩，英姿宛若雄鹰，冷傲孤清却又盛气逼人，孑然间散发出的是傲视天地的气势。
她画了很久，终于满足地笑了笑。沉思片刻后，在一旁题上了一行娟丽的小楷：
洵有情兮，而无看兮。
她怔怔地看着这幅画，很久之后，她把它揉成一团，扔进了纸篓。
接连几日他都没有过来，乔莞后来也没再等，早早便洗漱睡下了。
一日，她刚睡下不久，便闻声敲门声，她急忙过往开了门。
屋里已经灭了灯，籍着月光看清了眼前他的轮廓，她福身道:“乔莞见过将军。”
“怎么这么早就睡下了？”
“乔莞不知道您要过来。”
他不再说话，走进往点了灯，在塌上坐了下来，下定决心一般，道:“后天，你就往北方吧。”
乔莞闻言，捏紧了小拳头，怔怔跪下来行了个大礼，发抖的声音恭敬说道:“属下遵命。”
周瑜把她扶了起来，眼中的歉意一闪而过，递给她一叠文书。
“这是我们具体的安排，以及你的新身份，明日好好看一下，后日便随着周平，由他送你出城。”
乔莞接过密密麻麻的文书，无声地点了点头。
“乔莞必定不会让将军扫兴的。”她低着头呢喃道。
周瑜拉过她的手段，给她戴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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