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许末途给家里的别墅找了个保姆,就是那种打扫卫生的钟点工,家里打扮的干干净净你也觉得舒服不是。[这手机一万多块一部,水货都卖七八千,比起她在这里打扫一天几百块好多了。
她转身打开门要走,忽然许末途从厕所里出来了。
“哟,雪姐,这么快啊,都打扫完了啊?”许末途问她,眼睛不老实的看着她带着玩味。
关雪不由得面色发红,回答的吞吞吐吐,“嗯,我都打扫干净了。”
“哦,是吗?”许末途说。
关雪想起身上的ihne ,第一次干这种事情,不由得害怕起来,身体不安的扭动,回头偷看许末途一眼,发现他正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她急切的就要走,“我,我先走了。”
“雪姐,你那裤子后面踹着什么,鼓鼓的别跟我说是炸弹啊。”许末途说。
朝她快步走了过来,关雪一下子愣在那里。
“在主人家做话,还偷主人的东西,偷的还是一万多块的ihne 。雪姐,你想怎么办呢?”许末途抓住她滑嫩细腻的小手,把那部ihne 从她裤子后面口袋掏出来。
“我要是说出去的话,你别说拿不到钱了,在这一行也会被封杀吧。”许末途带着微笑,却说着威胁的话,看着她那张光滑的小脸蛋带着垂怜。
“真想咬一口啊,好诱惑人啊,雪姐,”许末途说,天花灯的光线照下来,他几乎贴到她身上。
关雪不由得整个心都凌乱了,染着淡淡粉红的秀发披散开,双腿一软,媚眼紧闭。
“我,我们不可以的。”她说,声音带着。
许末途抱住她那洁白无瑕柔软的娇躯,“什么不可以?”关雪不知道是害羞还是怎样,粉腿紧张的大大张开。
玲珑剔透的身体曲线都在扭动。
“你还是第一次吗?”许末途问,贴着她的耳朵吐过热热的呼吸。
“是。”关雪以为这样一说,许末途就会放过她,心里微微一颤。
“哈哈,我最喜欢第一次了。”许末途大笑,关雪一阵羞恼,雪团般的玉手捏成无力的小拳头。
“其实雪姐,你真的很成熟的,你知道皇帝吗,皇帝为什么喜欢胖胖的杨玉环,因为胖胖的跳起舞扭起来才好看。”许末途坏笑着说。
关雪一脸羞红,那绯红的脸色和紧张害羞的表情一览无余暴露在许末途的视线。
他知道,成功只差临门一脚了。
就像一连坐在冷板凳三季的球员,在最后关头三秒砍下二十三分那样。
他可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又不能把关雪送去坐牢,教训她还不可以吗?
他必须好好教训关雪,这什么人吗,为了一点贪念,不,一万多块钱呢,怎么可以起这么大的贪心,这要抓起来,肯定得关个十五天吧,就算赔钱了,也得赔半年才有这部ihne 的钱吧,
这样想着,许末途想想她也挺可怜的,要辛苦两个月做保姆才能有一部ihne 的钱。
可他从没有为过钱奋斗一分。
“呐,雪姐,你好像还没和我道歉呢?”许末途凑在她耳边问。
“对,对不起。”关雪小声的说。
“不行,你这态度摆的不对,”许末途说着把她拉到沙发上,自己坐好。
“道歉是什么,你知道以前皇帝怎么做的吗,我跟你说,首先是跪下,嗯,眼睛低下去,不能看我,”关雪直接跪在铺上维纳斯地毯大理石地板上,头惶恐的低下去。
“嗯,就这样,好了,可以和我说对不起了,记得要温和。”许末途说,一副享受一双腿直接放在关雪的背上。
“对不起,许少。”关雪轻声细语的说。
“嗯,看在你是第一次份上,我也不至于把你送去蹲个十五天,我呢,为人,宽容大量,也最喜欢女人了。”
“所以,”许末途说着看着关雪那光滑的背,不由得咽了口唾沫。“你知道穿山甲说了什么吗?”
五个小时后,
许末途的卧室,
他换上了衣服,冲凉洗了个澡,关雪看到他的眼神,吓得抱住床单裹住自己往后退。
许末途一脸无语,心说妈的刚才你放纵舞动就跟蹦迪一样踩在我席梦思两万块的床上,现在裹着床单往后退就跟看到连环杀手是几个意思。
关雪楚楚可怜的看着他,
许末途更加迷惑了,心说刚才女人有两个胃,一个装食物,一个装甜食,关雪他妈的是人格分裂吗,刚才娇啼婉转,二话不说如狼似虎的那个难道是潘金莲的隐藏性格,
现在这幅楚楚可怜痛苦又满足的样子,是闹哪样?
“那个,”许末途明明已经想好了话题,可却不知道怎么说下去,一下子沉默了,他想说我给你一套房,你金屋藏娇吧,偶尔我去找你。
可是他觉得这话太直白了,好像有点死变态,所以他想着怎么样换个话题隐藏自己的真实想法。
“我们还能再见面吗?”关雪问。
那话让许末途一愣一愣的,因为傻瓜都听出这话带着渴望,许末途愣是因为,他到底是那里撩动了关雪的芳心,
他的别墅看上去他是个多金的男人,他穿着名牌的范思哲,让他风度翩翩,他擦头发很潇洒,到底哪里撩动了呢?
许末途忽然很想骚包的问一句,你喜欢我那里,可是这话问出来有失风度,许家大少那肯定是世界最完美的男人,
从不在意任何一个女孩的芳心,女孩求着说爱爱爱,都得不耐烦的装作勉为其难的伸出手,说你舔吧。
许末途只坚持了一分钟,看着关雪,眼睛挪开了一分,就是这一分,让他明白自己输了,自己居然有看不透的女人,她喜欢自己哪一点都不知道,
是自己年轻有为还在烦恼,
是自己朋友很多,打个电话就有人送来兰州拉面,风雨无阻,
是自己跺跺脚,就会掀起一番腥风血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