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云道:“战略有了,现在是战场,最关键的战场是,如何证明白梦楼示意王虎袭击叶乐。首先一个问题,王虎能不能扛住问题。现在我是欧阳逸,你是王虎。”>
曹云道:“王虎,你说白梦楼指使你袭击叶乐,有说明要用什么物品或者武器袭击吗?”>
司马落想了会:“他说给她点颜色看看。”>
曹云:“你对颜色怎么理解?”>
司马落一愣:“让她害怕。”>
曹云道:“你认为用卸妆水可以让叶乐害怕?或者你认为叶乐是化了妆后才出门晨跑?”>
司马落:“这……怎么回答?”>
曹云道:“我要见王虎。”司马落习惯了控方身份,他很难替代入辩方身边。>
司马落:“我怎么感觉有点诬陷的意思。”>
曹云道:“不是诬陷,我必须让王虎理清楚,想清楚细节。欧阳逸肯定会从细节入手,对王虎穷追猛打。欧阳逸的目的是逆转主观意愿:王虎是误会白梦楼意思导致其袭击叶乐。我作为一名律师,我很清楚这种手段。”>
司马落:“可是你没有资格见王虎。”>
曹云道:“王虎的袭击罪名是无可推翻,咬死白梦楼可以让法官认同其认罪,并且区分从首犯的区别,理论来说,最少可以少坐几年牢。我可以和王虎的律师聊一聊。”>
司马落:“你……真拿钱了。”>
曹云正色道:“司马,我也是响当当的男子汉,心中充满了热血和正义。现在一位无辜的女孩遭受……”>
“你拿钱了。”司马落叹气。曹云一旦开始扯淡,等同坦白。>
“嗯……怎么说呢?”曹云道:“你可以朝好的一面去想。”>
司马落问:“你告诉我,白梦楼是被冤枉的吗?”>
曹云道:“行车记录仪是铁证,技术人员已经证实这一点。你要说白梦楼无辜,我不信。但是你要说白梦楼会用这么蠢蛋的王虎给叶乐泼卸妆水,我也不信。在我看来,最大可能是白梦楼让王虎去做一件事,王虎经常帮白梦楼办类似的事。这次王虎不干了,或者王虎有其他的想法,于是王虎没有躲避摄像头。司马,你想把这案子捋清,我觉得实在太困难了。不如各司其职,专心自己本职工作。无论我是因为热血,正义,还是拿了钱,我一定会帮你钉死白梦楼。你就别管为什么我要这么做……或者……或者……”>
“或者?”司马落问。>
曹云道:“或者你可以和越三尺说明,你认为案子似乎有些蹊跷,看……”>
“学姐?”司马落欲哭无泪,他哪不了解越三尺。这么一听,越三尺是和曹云一个立场的。司马落一想,有些惊讶:“难道……”>
曹云道:“我不知道,坑非常深,我是不打算朝下跳。再说司马你是一名检控官,现在证据就在这里,有人证有物证,你却因为主观想法消极指控,你觉得对得起你这份薪水吗?”>
司马落再叹气:“知道了,知道你们律师能说。我真恨自己一直原地踏步?”>
曹云道:“你是思考的太少,这么大量的文书工作,怎么可能还有精力思考?你应该合理利用你的下属。”>
司马落回答:“我现在是专职检控官,专门起诉别人的人,没有人愿意做检控官的下属。多的是检察官缺人。如你说的,文书工作,很烦人。”>
曹云道:“找点年轻人?”>
司马落道:“要进检查系统,不仅需要大学学历,还需要三年的司法工作经验。”司法工作经验,包括警察、律师在内。任何人工作三年后考核进入检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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