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到头来,人家还对他所做的,一无所知,连那么一丢丢的激动跟同情都不会施舍给他。
也就他自己,还沉沦其中,乐此不疲。
男人薄抿出一道精巧得弧度,不答反问:“若是失事的是席清风,你会这么安稳的坐着看戏?”
照着席靳言这妹控的秉性,怕事比他还要猖狂。
席靳言轻嗤一声:“我跟清风是亲兄妹亲人,跟你和明月可不同,懂吗?”
亲人他们之间有血缘关系,除却父母,两人就是世界上最亲近的人了,自然看不得对方吃苦。
可……何迟渊跟宋明月呢,算什么?爱情?一厢甘心的爱情?
何迟渊笑不达眼底,又说:“那假如换作是沈穆青呢?”
席靳言忽然眸色黯淡下来,背过往看着窗外,徒留一个略显落寞的背影给他:“好端真个,提他干什么?”
他浅笑不语。
半晌,席靳言又回转过身,跟他说起这次宋明月的事故调查成果。
“对了,有件事我得跟你说明确。”
“明月这次的意外,我已经里里外外调查得十分明确具体了,没有任何可疑的处所,纯粹是意外。”
“那个爆破师,我已经处理掉了,你的人也可以撤了,不要再连累其他了。”
再这么下往,还有完没完了?
何迟渊面无表情,但一双黑眸内像是凑集了无数风暴,要将人席卷而进,不得超生。
“我知道了。”
这次的事,他可以不计较,但尽对没有下次。
天知道,当他知道宋明月失事还在医院抢救的时候,有多畏惧吗?
天哪,他居然会又这种情绪,畏惧没错,就是畏惧,畏惧她……会就此……
不过,万幸,她没事了,同时也在心里暗暗唾骂边境自己,事发的时候,自己居然不是在她身边,而是还陶醉在跟她赌气的阶段。
他想,假如他不这么小孩子性格,而是一直在她身边,这种事情至少不会打得他措手不及吧!
以后,他也尽对不会再让她有事,他心里暗暗发誓,必定会互好她的周全。
*
转眼一个星期过往了。
宋明月背后移植的皮肤已经与本身的肌肉黏合在一起,并且成功成活下来。
这意味着宋明月终于可以下床运动运动筋骨了。
粗略估算下时间,她大概趴了至少有半个多月,二十来天之久,感到浑身酸痛。
席清风扶着她缓缓起身,时隔半个月,她终于可以尝试着坐起来了。
后背还是会隐隐带着大片的刺痛,但相较于刚开端时候那种痛不欲生的感到,已经好太多了。
宋明月揉了揉自己的腿,然后是肚皮,最后把手打在自己胸口上。“席二,你有没有感到?”
席清风向看白痴一样盯着她:“wtf?你自己在摸问我有没有感到?”
没搞错吧?她还能隔空摸胸不成?
“不是,我是让你看看,我的胸口是不是似乎小了点儿?是不是趴太久,给压小了?”
似乎是,都感到不到本来的出类拔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