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辱不惊,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望空云卷云舒。”余容度的很是轻松,但听在周藤的耳中却有着一股不一样的感觉。
周藤略带好笑的望着他,淡淡的道,“那你前一段时间还急慌急忙的赶回来,现在还不是这般结果,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余容度想了一下,也是一笑,长长的伸了一个懒腰,最后才道,“当日的急慌急忙,就是为了今的这般清闲,如果没有当日的着急赶回来,哪里有今日的这般情形,虽然现在的我不占有任何的优势,但,你不要看,毕竟嫌我现在也没有任何的劣势啊。”
道这里,余容度似乎想起了什么,脸色一沉的道,“如果当日的我不是这般的赶回来,怕是现在的我就要被动的多了!”
周藤听到余容度这般话,想了一下,倒是温和的劝导,“还在位那自己封号的事情不舒服?”
“换谁都不会舒服的!”余容度想了一下,才叹了一口气的道,“他周文王姬昌传承的就是那伏羲的道,这因果的关系比谁都清楚,如果没有我,他现在还是浑浑噩噩的赵佶,怎么会觉醒前世的记忆?”
周藤想了一下,也觉得这事却是有些没有办法去解释,只是有些疑问的问道,“当初你为什么想要传授那赵佶修道?那周文王姬昌转世你就没有看出来?”
听道周藤的问话,余容度苦笑了一笑道,“那件事不,我还没什么,一起来就是忍不住的后悔啊,悔得肠子都青了,这真是世事难料,谁也想不到这赵佶竟然是那周文王姬昌转世,反倒有了几分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唉,失算了,如果不是当时自己还算是有所得,我一定会怀疑自己当时的脑袋被驴踢了。当然,这事起来,仅仅以当时的时候来看,倒是没错,毕竟事过境迁,咱们事后看……”
“停!”周藤忽然脸色严肃的望向余容度,慎重的道,“你刚才的那句是什么?”
余容度一愣,不在意的道,“事过境迁……”
周藤二话没的就打断道。“上句!”
“我怀疑自己当时的脑袋被驴踢了……”
“再上一句!”
余容度想了一下,似乎自己也没有什么,想了一下,沉吟道,“再上一句,再上一句,哦,想起来了,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周藤听到这句话,眼睛一亮,然后又想了一下,猜对着余容度道,“我知道原因了,可能不对,但我想除了这个问题,我是在想不出你的问题到底出在什么地方了,要不要赌一赌?”
“问题,什么问题?”余容度一时间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然后一瞬间就眼光同周藤一样的闪耀,热切的望向周藤,“你想到了?看你的,这事有什么可赌的,还这么心,想到了什么就直接的,难道我还能因为不对而迁就于你,你当我余容度是这样的人么?”
周藤对着余容度摇了摇手,在那大厅内来回的走来走去,似乎在思索什么,余容度也不好意思的去催促,反倒是在一旁坐下了安静的等待。这种事对于余容度来倒是可以理解的,因为前世作为一个杰出科学家的时候,这种状况没少出现,可能一件事无论如何都解不开,然后一个灵感,然后就能一切都迎刃而解,当有的事情却也未必这么简单。
但总的来,这种事情也没有什么损失,大不了的就是一种可能。
没有用多久,周藤就似乎是理清了所有的头绪,才对着余容度一脸轻松的笑着道,“你的修为可有提升?”
余容度一愣,暗自的体会了一下,沉声的道,“没有!”
“这就对了,”周藤却是确认的道,笑着问向他,“心境提升了吧?”
余容度一时间愣住了,自己却没有往这方面想,然后反应过来的立马去体会,片刻之后,就一脸惊讶的从着周藤点了点头。
周藤抚起自己的胡须,笑眯眯的道,“你刚才其那句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我就忽然想到一点,确实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因为需要你融入到这个世界才不会被那些大能过早的发现,于是我借助最后的力量帮你巧妙的夺舍了这妖蛇,这才造就了你今的这条修行之路,对吗?”
余容度点了点头道,“对呀,这有什么问题吗?就因为我夺舍的缘故,可没少被雷劈,这也算是一种惩罚吧。虽然我修行的常识匮乏,也知道道为公,即便是这种情况下我没有被雷劈死,也不会再有第二种惩罚降下。”
“嗯,你的法没错。”周藤点了点头,继续道,“这件事不假,我也没是道降下的惩罚,这件事还是出在你的身上啊。”
这一下余容度彻底的不知道该什么好了,有些疑惑的看向周藤,如果不是两人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两人又没有太多的冲突下,余容度肯定不会有什么好脸,有些冷冽的道,“你的意思是我自作自受,我的本性就是这样,轻浮,好色,激愤,暴躁?”
周藤摇了摇头,似乎是没有感觉到余容度那话里的意思,沉声的道,“不是那回事,我的是,你终究是个人,不是妖!”
道这里,周藤才重重的道,“自古人妖不两立!”
余容度越听越是糊涂,抬起头望着周藤那认真的模样,一时间也不知道该什么好,只是很郁闷的道,“这事跟人族和妖族有什么关系,不是下万物有灵者曰妖,再人乃百灵之长,万物之中,惟人最灵,那自然也可以算到其中去,这有什么问题吗?”
周藤却是笑着道,“哈哈,话的不错,可你又哪里知道,人妖自古不两立才是事情,再了,你有多久没有使用你的妖躯,多久没有施展熟悉你的妖力,多久没有施展的血脉神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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