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铠淡淡地扫了她一眼,便直接转身出往了。
姜时玉连忙拿出衣服穿好,蹬蹬蹬跑到门口找他。
“你明明看到了,我要看回来!”
说着,姜时玉伸手就要往扯铠的腰带。
铠的额角不由突了突,按住她的手,“别闹。”
姜时玉动作一顿,抬眸看了他一会儿,忽然踮起脚亲了他一下,“给不给我看?”
唇上柔软的触感不由让铠的眼珠瞬间幽暗了下来,他根本就没听清姜时玉说了什么,直接将她一把拽进了怀里。
青月,“……”尊上和姜姑娘在亲亲,他能看吗……呃,看一眼好了,被创造应当没事吧……嗯,就说学习学习……
姜时玉只感到自己口腔内的空气没一会儿就被掠夺了个干净,她牢牢揪着铠的衣襟,努力地想要反攻回往,但渐渐窒息的感到却让她感到头脑一阵发晕,最后只能环住铠的脖子,才干委曲不栽到地上往。
过了好一会儿,见铠终于放过自己,姜时玉不由猛地喘了几口吻,在他怀里哼哼唧唧,“臭流氓,居然欺负你爸爸。”
“你说什么?”铠的语气微沉。
青月,“???”爸爸?这是什么,尊上对姜姑娘的爱称吗……好奇特。
感到到铠那幽冷的视线,姜时玉缩了缩脖子,偷偷看了他一眼,“没什么呀,你不感到男孩子叫女孩子爸爸很萌吗?你以后都这样叫我呗?”
铠,“……”呵呵。
姜时玉见铠的眼神更冷了几分,她这才轻咳了一声,摸了摸自己的唇瓣,委屈巴巴地看着他,“肿了,好疼。”
“别疼。”铠直接转身往门口走往。
姜时玉,“……”tat逝世直男!
青月,“……”尊上,你这样得罪姜姑娘真的好吗?
铠离开之后,就往了王宫,姜时玉便也随着他过往了。
两人往了一趟玉书殿,并未在殿内找到那个人,他们便转身往了昭华宫。
刚进昭华宫,姜时玉一眼就看到了主位上的那个男人。
圣祭产生意外,前往的几百雪域国人全数丧命,便是全部雪域也差未几都毁了。而这位同往圣山的雪域君王,却连发冠都没有乱,衣衫整洁。
但全部人的气势却是变了,不再有那般令人跪伏的君王威势,他静静地坐在那里,只会让人感到是个普通人,身上修魔圣君的威压也消散殆尽。
他的手里拿着一幅画卷,安静地看着,眼底带着眷恋。
姜时玉看着他,终是忍不住开口,“王都之外的处所,皆被岩浆吞没,你知道吗?”
拓跋浚没有说话,只是微微握紧了拿着画卷的手。
姜时玉来到他的桌前,当看见画卷上的女子时,不由抿了抿嘴角。
“你恨她吗?”昭姬当初来到拓跋浚的身边,其中一个原因就是让阴月之日的影响扩及雪域全国,另外一个原因,就是引雪域王往圣山,开启祭坛所在的地宫。
一切……都只是她复仇道路上的算计。
拓跋浚还是一瞬不瞬地看着眼前的画卷,声音很轻,“当初,我千方百计想要让她爱上我。可是现在,我才创造只要她能留在我身边,不爱我又怎么样。我的手中空留这幅画卷,恨她?我怎么舍得……”
“哪怕她覆了你的国?”
他神情微怔,终是苦笑一声,“哪怕她覆了我的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