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后刘爱民到底带着妻儿回了趟老家,回来之后只念叨了一句家里还是惦记着儿孙的,多余的话一句没有,这已经说明了他家的态度了,或许对柱子还有点善意,对他跟路红,估计没个好脸。
其实也没有,对我们都挺客气的,他的兄弟都成家了,最小的那个孩子跟柱子就差两个月,这次回去主要是老头觉得自己不行了,张罗着见一见子孙好分家,不过也没什么可分的,早年刘爱民跟家里闹掰没寄过养老费,就算扯平了,咱们又买了不少东西回去,最后换了小柱子一个银锁就回来了,走的那天晚上他躲在外面哭的眼睛都红了,我还劝他说大不了往后每年给父母邮点钱,结果他不同意。
路红说这话的时候也有些纳闷,但是没反驳丈夫的意见,他们说是条件好点,那也看跟谁比,柱子还小,将来没准还要生二胎三胎,钱财不论什么时候都不嫌多。
你们把日子过好了比什么都强,那你还回去吗?苗然停下?夜里两个人躺在被窝,何建国摸着小西瓜似得肚皮有些担忧,他听花婶子小儿媳说孩子长太大不好生,特意写信问了奶奶,结果他奶奶就顺势而为,把一大批刚从五七干校放出来的老大夫弄了过来。
行,你不用太担心,我总觉得肚子里应该不是一个,话说,本来想着今年跟你回京认认门,看来这两年都不能成行,还没见面呢,倒是劳动着奶奶又跟着操心。苗然知道何建国写信跟奶奶求助的事儿,就是没想着何奶奶能这么大手笔。
这有什么,这也是她的重孙辈不是,而且还是长房的第一个,不拘男女都值得重视,不管是不是一个,这胎生完都别生了,这比长我身上还叫我害怕呢!何建国心有戚戚的摸了摸血管似乎都在跳动的肚皮,这种惶恐不安的感觉,不到孩子出来是好不了了。
害怕还哼苗然感觉到下面火热的坚硬,反手扭了何建国一把,男人的话真是不能信。
真害怕,你摸摸它都没敢动。何建国噗嗤一声笑了,扯着她的手往自己身下摸,可怜见地,他新婚才半年,这孩子就来了,然后每天担惊受怕的看着她的肚子一点点涨起来,到现在他都没敢动一下。
苗然小声的啐了他一口,在摸到火热偾张的某物之后,促狭的捏了一下,听到他的抽气声,忍不住唧唧的笑。
小坏蛋微微的疼痛之后就是直冲脑门的爽,何建国痛快的头发丝都要竖起来了,喘息着咬向贝壳似得小耳朵,舔着耳廓,朝里面吐气,感觉到小妻子在身前扭动的躲闪,双手一掐,举着她放到了身上
农忙的第一天,苗然跟着路红到地里撒种子,他们两家现在都算公职人员,也不为了蹭工分,就是形式主义上的陪着大家同甘共苦,一边扔种子,一边跟大妈大嫂们聊天:五爷爷他们商量着今年不冬猎了,一来这两年大家伙打得多,怕伤了根本,二来也是怕旁得村里眼红,好在今年养的猪多,水塘那边前两年扔进去的鱼仔子也长大了
苗然姐,杠子哥叫我来通知你们,说刘丽丽联系了个什么人来村里找你,可能一半天的就到。二柱颠颠儿的过来跟趴在田埂上看着弟弟妹妹们抓蚂蚱的小猫玩了一会儿,等苗然过来喝水的时候,才小声的跟她报告情况。
苗然皱了皱眉头,刘丽丽带着来找她的人难道那个首长还没死心,竟然亲自找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