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比殿下请接招:女王么么哒,第62章 漂亮的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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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门口的白幡随风摇曳,白纸灯笼光线惨淡,脚下纸钱滚动着,四周一片宁静。上辄尛鍙杂书网
“感觉不对劲儿啊?”我缩了缩脖子,把衣领又立了立,深吸了一口气,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血腥味儿。
“有人吗?出来!铄”
楚茵茵大喊了一声,声音尖锐,吓了我一跳。
可是,院子里一片沉寂,连狗叫声都没有。正屋和左侧的窗户里都亮着灯,我记得刚才我在院墙外说话略微高声,院子里就有人听到询问了。这时候,我们的车大灯直射院子里,而且楚茵茵那么突兀地一声大喊,却完全没有回应,一股不详的感觉爬上了心头瑚。
一伸手,我从腰间掏出了枪,对着楚茵茵一摆头:“跟着我!”
说完,我先跑向了侧面亮着灯的房间,门虚掩着,轻轻一推,就看到门内一个桌子翻倒,麻将牌散落,横七竖八地几个人躺在地上,血流得到处都是!
眼神快速从几个人身上掠过,每个人都是胸口心脏位置有一个血窟窿,像是被什么怪物一把掏出了心脏!那些血看上去都已经开始凝固了,这些人肯定是没救了。所以我只是大致朝着屋内扫了一圈,马上转身,朝着正屋跑去。
正屋的门开着,棺材就停在中间,棺材盖被翻起,里面空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而棺材外边,散落着很多锦被——这是当地的传统,死人的棺材中会放入很多床上用品。只是这些锦被上,有点点的血痕。看上去像是棺材中的尸体“受伤”而滴落的。我和楚茵茵很有默契地一人一个方向,分别检查左右两个房间。
我这边,房间的门关着,轻轻推开,看到房间内炕上躺着一个,地上趴着一个,都是满身血污,而且血液也都已经呈现凝结的状态了,就算没死,也救不过来了。hi书网 除了这两具尸体之外,屋内其他陈设都很正常,连打斗的痕迹都没有。表面看来,就像是两个人突然间就被挖去了心脏并马上死掉了一般。从姿势上看,几乎没有反抗的迹象!
正在我查看着这个房间内的场景的时候,突然从另一个房间传来了一声尖叫!听声音,是楚茵茵发出的!我急忙冲出去,正看到一个黑影肋下夹着一个人从房间门口冲了出去!
那个跑出去的黑影速度很快,而且房间里的光线并不是很明亮,因此我只隐约间看到那人肋下夹着的像是楚茵茵。
“嘿!”
我大喊了一声,追了出去。
院子里,我们的那辆车的大灯开着远光,照射得雪亮。那个身影冲出去之后,似乎对那车大灯有些惧怕,一转身就冲向了另一侧的院墙。然后他一只手在院墙上扒了一下,身子就跃了起来,竟然夹着个人就飞身翻了过去!
与此同时,我听到我们那辆车的车喇叭响了一声,应该是冯慧静透过车窗看到了这情况,所以我只是朝着车的方向挥了一下手,就急忙冲向了围墙,身子一跃,双手扒住围墙的顶端,脚下连蹬了两下,翻了过去。
围墙的另一端比院内要高,我落地的时候左脚站在了一块砖头上,脚脖子一歪,听到了一声明显的“咯嘣”声音,马上一阵剧痛就从脚脖子处传来,疼得我身子一晃,险些栽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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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崴脚了。
在脚腕处发出那声“咯嘣”声的瞬间,我心里一沉,接着就是因为脚腕的疼痛而导致的身体失衡,重重向后栽倒。我的身后是围墙,所以我下意识地伸手一扶,稳住了重心,堪堪没有倒地。杂书网 同时,我竭力朝着远方望去,在沉沉的夜幕中,飘荡着脏兮兮的雾霾,那个劫走楚茵茵的黑影已经不见了踪迹。
我顾不得脚下的疼痛,从衣兜里掏出袖珍手电,朝着夜幕里到处照了照,什么也分辨不出来,只有干枯的小树和荒芜的农田。
这时候,车灯的光从我左侧照射了过来,冯慧静开着车从另一边绕行了过来。
这辆车的底盘很高,所以虽然墙后边的农田小路非常坎坷,冯慧静仍旧一直把车开到了我身边,才从车里冲出来扶住了我。
“你受伤了?”
她几乎是直接钻进了我的腋下,用身体撑住了我的身子,抬着头满脸关切地问我。
“嘶……”我这时候疼得直吸气,同时紧紧地咬着牙,含混地说:“应该没事儿,可能是崴了脚了。上车,楚茵茵好像是被抓走了!”
冯慧静扶着我,上了车,之后我们开着远光,在那户人家后边远远近近绕了好几圈,一点儿踪迹都没有。而我的脚脖子已经越来越疼了,冯慧静看着我脸上不断涌出豆大的汗珠来,最终她自作主张地开车先回去了村长家里。
“把鞋脱了,我看看你的脚。”
冯慧静拉上了手刹,同时打开了车内应急灯,对我说。
我费劲儿地把左腿抬起一点儿,然后解开了鞋带,慢慢脱掉了鞋——就这么个简单的动作,就已经疼得我汗流浃背了。
冯慧静伸手把我的裤腿卷起,隔着袜子,就能看到我的脚脖子高高地鼓起来一大块。褪掉袜子后,看到脚腕处的皮肤青紫色一大片。完全没有征兆地,她伸出手指,飞快地在我脚腕处连续捏了几下,疼得我身子重重一颤,险些喊出声来。
“还好,没事儿,就是崴脚了,骨头没事儿。”冯慧静抬起身子来,眼睛在院子里扫了一下:“我扶你下车,去水管儿那儿用凉水冲一会儿,要不然明天就严重了。”
我打开车门,几乎是爬下了车,冯慧静从另一侧绕过来,拉过我的胳膊搭在她肩上,我单腿一跳一跳地到了旁边的一个房间里。房间里有一个水井,是那种地下水的,旁边有一个大水缸,冯慧静从水缸里舀出一瓢水,让我把脚伸在那水井旁的下水道前,然后慢慢把瓢里的冷水慢慢倒在我的脚脖子上。
这个季节,冷水浇在脚腕上,寒冷地刺骨。我一边从牙缝里吸着气,一边说:“不是要热敷吗?”
冯慧静抬起眼皮来翻了我一眼:“热敷,你明天就别想下床了!崴脚必须用冷水冲!”
我一手扶着墙,一条腿抬着,冯慧静就这么一瓢一瓢地往我脚脖子上倒冷水,一直到我的左脚被冻得都快没知觉了,才直起身子来说:“应该没什么大问题了,可以穿上鞋了。”
我试着光着脚踩在地面上,果然,已经没有刚才那么难忍的疼痛了。我要继续去找楚茵茵,冯慧静坚持不同意。她说:
“这大晚上的,你又受了伤,如果不休息,你的这条腿真可能瘸了!先进屋休息一夜,明天天一亮……”
“不行!”
我用力地摇了摇头,态度坚决:“绝不能拖,看现场那情况,楚茵茵不赶紧找到,分分钟都可能有生命危险。如果你害怕,我自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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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冯慧静还是答应我,继续去找楚茵茵。
我们扩大了圈子,在这个村子周围绕了两个多小时,依旧没找到任何痕迹。
在寻找的过程中,我陆陆续续把我们在那家里看到的情况跟冯慧静说了一遍,实际上也是想通过跟她的叙述,试着理出个头绪来。
在我见到金子的时候,因为我大声喊金子,院子里的人惊动了,还问了一声“谁”
。
之后我回到了村长家,跟楚茵茵、冯慧静说了经过,然后我们又推测了一下情况,之后去办丧事的那家——整个过程,大约一个多小时,也就在那一个多小时里,那家人包括帮忙的全部惨遭毒手,被“人”
挨个挖出了心脏死去。
棺材里的尸体不翼而飞。
随后我们到了那里,我去了右侧的房间,看到房间里的两个人都已经死去了,与此同时,检查左侧房间的楚茵茵却被一个家伙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