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莫拿着电话左无意识的敲击着桌面。
深邃的目光似乎能透过墙壁，看向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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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了！”
电话那头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饱含着坚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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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莫闻言眼睛一眯，敲击桌面的频率更慢了。
虽然是隔着电话线，但李莫能想到对方咬牙切齿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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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算如何让他们恢复信心？”
李莫沉默了会，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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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头的气息明显乱了一会，李莫虽然没有对一个问题做出明确的答复，但默认也是一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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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把最后的底牌亮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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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
李莫敲击桌面的左突然加重了力道，突兀的声音放佛一个大锤捶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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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牌或许用不到。”
李莫脸色变幻个不停，良久轻叹一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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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头闻言沉默下来，许久之后，才有了回音，“我可以选择忠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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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