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鸢在周渔的双手接触到自己身躯时就放开了他。此时看去,发现他帅气的脸上除了刚开始时的紧张,一会就沉静下来
娇媚的瞥了他一眼,“是不是摸着很舒服”
“我,我,邹鸢姐,我不是故意的那个,我还有事,”,周渔刚转身,就听闻身后邹鸢略带抽泣的鼻音回过头,看到她已经满眼泪水,神情悲伤
“邹鸢姐”,周渔有些吃惊,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我知道,我是不祥之人,整个公安局的人都不敢和我接触我还以为你不一样,至少你应该不会讨厌和我说话是我错了,你走吧,当我瞎了眼,看错了人”
“唉”,周渔终究不是心狠之人,回头看看泪眼婆娑的佳人,缓缓走到她身边,把人抱在怀里
“邹鸢姐,其他人我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但是我绝不是怕你那子虚乌有的扫把星下凡,霉运盖顶的说法我有未婚妻,而你又太漂亮,我怕和你接触多了,难免让人误会”,周渔实话实说,刚刚陶冉冉还差点误会。
“你知不知道,自从我那将要结婚的丈夫死了,两年内,追我的两个也是伤的伤,破产的破产,就再也没有那个人敢接近我我的公公婆婆更是把我赶出了家门,说我克死了他们儿子,我本身就是单亲家庭长大,只能和母亲相依为命我只是一个弱女子,这不关我事,我能怎么办呜呜”,趴在周渔怀里,邹鸢仿佛找到了一个宣泄口,哭声中带着彷徨和绝望,凄楚中蕴含难言的孤独
“我不知道有这样的事情,对不起”,周渔闻言,心中也是酸楚,轻轻拍着她的背,希望能舒缓她的情绪
哭了好一会,邹鸢才一抽一抽的缓了下来。当抬起头,看到周渔的警服上一片水渍,她才不好意思的红着脸去拿纸巾,准备擦一擦。
“没事,一会就干了”,纸巾能擦干净吗周渔对她笑了笑,摇了摇手。
看着面前这个俊朗阳光的男子,邹鸢眼神似有迷醉,眼底缓缓冒出亮光一时间,房间的气氛有些诡异,一种甜腻,又或者是温馨,在缓缓飘动
“这茶叶你拿去喝,不许拒绝”,眼看周渔低下头,想要转身离开,邹鸢转过头拿起桌子上的茶叶,抓住他的大手塞到他身上
“恩,我喝”,周渔不再拒绝,就这么望着面前这位看似坚强,其实也孤独的女子
“有时间真想见见你未婚妻,到底是怎么样的人,才能把你栓的牢牢的”,邹鸢看似对周渔说,又似自言自语。
“你会喜欢她的她也很善良,今天晚上你可以看本市的新闻,或许有发现”,周渔微微一笑,转身离开。
回到办公室,周渔看看空空荡荡的座位,除了肥肥和陶冉冉,其他人又忙碌去了
不知道该说幸运还是不幸,周渔这算是可以休息几天了。
“老大,晚上我请客,中央街润阳大酒店这段时间算是忙坏了,难得可以放松放松”,肥肥兴奋的说。
“请不请客的再说,我就想知道,柳红军和金元大厦是怎么回事”,周渔把茶叶罐放入抽屉,不动声色的问。
“这个,那个,,”,肥肥眼珠子滴溜溜乱转,偷偷看了眼周渔。
“你不说没关系,我大不了让优妹查一查。”,周渔好整以暇的喝了一口水,斜了一眼肥肥。
“老大,我错了千万别让优妹下手”,肥肥一惊,赶紧求饶。
“柳红军是我爸,金元大厦是我家建的。”,肥肥瘪瘪嘴,知道瞒不过,直接承认了。
“你刚开始说进刑警队,是因为喜欢,看来没有说假话”,陶冉冉还记得刚开始周渔问他为什么要从内勤转到第一线,他说是因为爱好
“我从不说假话的”,肥肥郁闷的说。
“你是感觉生活没有刺激了吧你家人就不担心”,周渔很好奇。这种富家子弟,没有那个长辈会允许年轻一代进入这个危险又艰苦的行当。做一个闲职公务员多好
“我妈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现在的后妈是我爸几年前娶得。我爸是不同意,但我后妈觉得我难得有这么个爱好,劝通了我老子我姐赞成所以我才能进入刑警队。”,肥肥对两人解释。
“像你这样的富二代真心不多,加油,我看好你”,陶冉冉搞笑的假装长辈,一脸严肃的拍着他的肩膀。那样子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呵呵,你们俩”,摇摇头,周渔想起什么,对肥肥问道:“金元大厦没有建起来之前是做什么的”
“这个我不知道,你得问我老子老大,改日不如撞日,要不今天到我家吃饭去,顺便你可以问问”,肥肥眼珠子一转,对周渔道。
“今天不行,明天吧明天我去拜访柳叔”,周渔想了想,这段时间大部分时间不着家,今天得回去吃饭。
“那说好了,明天晚上我让家里安排一下”,肥肥高兴的说。肥肥他很清楚自身的定位,没多大能力,进入刑警队真的是爱好从懂事以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和一群狐朋狗友,富二代官二代浪荡了十几年,就在前年,为了寻刺激,他们一群人去临阳县一个山区国道上赛车,结果是起雾路滑,十一辆车,一不小心在一个弯道上六辆翻入深涧,除了那六个开车的哥们,还有他们各自带的女伴全部身死
这一次不但是肥肥吓傻了,剩下的那些人一个个也都差点失了魂而得之此时的家长们,死了人的,差点把他们几个活着的给撕碎
肥肥不知道老子是怎么摆平的,也不知道活着的那些狐朋狗友是怎么过的,更不知道这之后他们去了哪里。他只知道,自己浑浑噩噩过了半年,暴饮暴食,愣是把自己从140斤变成了200斤不止他真吓坏了,原来死神离的这么近,差一点,他就告别这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