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大胆竟然敢擅自假传圣人法旨,难道就不怕我代你师治罪与你。”面对的普天盖地的威压,李泰咬紧牙关言道:“纵使大师伯要怪罪于我,弟子也无怨。袁弘身为弟子门下,如今知道其身犯杀劫焉能不就。若大师伯要怪罪弟子,弟子愿接受惩罚。”
“你这股脾气,倒是与通天师弟一样。哎,不经历大风大浪岂能铺平脚下的路。道亦道,道亦非道。何为道?心之所向道之为道。”收了身上威势,老子叹息道。
“谢过大师伯不杀之恩,老师之处弟子会前去请罪。”李泰向那老子拜谢道。
“本意将你留在这里保你大劫无忧,想不到你心中牵挂红尘之事,三番两次干惹红尘之事。
也罢此地已经留不住你了。”
李泰一听不由得大喜,不过心中还是感谢老君相救之心。
“大师伯大恩弟子一定铭记于心。
弟子拜别大师伯。”
李泰辞过老子之后,便只身来到金鳖岛上清大殿门前。
散去身上功力,对着那上清大殿叩拜不停。
“弟子玄元前来请罪,请老师赐罪。”
一连四十八天,这对于散去全身功力虽然还是仙人身体的李泰来说也是吃不消。
到了第四十九日,李泰早已口干舌燥,脸色森白,疲惫不堪,头上鲜血直流,身上道袍斑斑血迹。
就连在大殿之中的无当圣母看到心里,也是心生不忍。
日过正午,上清大殿上现出通天教主身影,无当圣母连忙上前参拜。
“去把你师弟叫来吧。”
无当心喜赶忙出了上清大殿来到李泰身前:“师弟,老师要见你。”
李泰一听心想这苦肉计还真行,只不过倒是苦了我了。
“师姐,你过来搭把手。”
“怎么了?”
“我站不起来了。”
无当会意连忙上前搀扶李泰起身。
李泰在无当的搀扶下,进了上清大殿。
见到通天教主李泰又一次上前参拜。
“好了,不必在我面前惺惺作态了,此事就此揭过不可有下次。
看你还有一副仙人模样么?
还不快收拾好衣装。”
“谢过老师。”
李泰拜谢,运起真气马上又变成原来模样。
“那袁弘倒是一个好苗子,如今拜道你门下也是他的造化。
如此没事你就不要在轻出了,回去吧。”
“老师当真不出手了么?
难道就看着我等师兄弟遭劫被那阐教中人送上封神榜。”
李泰此次见到通天教主当真要问个明白。
此事不光李泰这般想,就是那无当圣母也是这般看着通天教主。
“吾已经三番五次命令门下弟子不得身犯杀劫,轻出洞府否则大劫降下必遭身殒。
你等竟不听吾圣谕擅自下山招惹大劫,倒头来还要怪罪与吾。”
通天教主道。
“老师可曾想过,三清已经不再,大教立时则已经身不由己。
三清气运虽然纠缠不清,但大教之事却是不能讲的半分情面。
如今阐教苦苦相逼,我等截教师兄弟虽然念及玄门情分,可老师你看那封神榜上有几人是那阐教门下。
还请老师看看那封神榜上无辜冤死的众位师兄、师姐、师弟。
还请老师为我等做主。”
说道最好就是那无当圣母也与那李泰在一旁跪求通天教主。
通天教主看着李泰无当两人久久不语,心中也是掀起一阵波澜。李泰言道的是事实,三清之中立有三教,教派教义各有不同,三兄弟之间的情分也越来越淡。这些年来,被那大教门下弟子之事,已经是闹得多有不和。如今封神一至,哪里还将就半分情面。三清自开天辟地以来便在一起,想当年在那洪荒之中身为道祖弟子甚是逍遥,如今成就圣人之尊被那大教之事牵绊已是只留三清之名再无那三清之实了。
就在通天教主思索李泰那番言语之时,只闻得那上清大殿之外一阵喧哗。无当连忙出去查看,之间那岛上围观着一众截教门人在不断的叫骂。“广成子,你这是何意?竟然这般侮辱我截教。莫非真的欺我截教无人,欺我截教怕了你等阐教。”“广成子你这般行为端是不当人子,看我等不将你打杀。”“”只见那广成子在那众人围攻之中不断地求饶。
“放肆,圣人到场岂容你们这般喧哗,尔等身为圣人弟子岂可这般。”
无当圣母不知何事,但众仙在圣人道场这般喧哗乃是不尊重圣人。
无当圣母身掌截教赏罚之责,神情之中一言一行颇具通天教主威严。
众人一见无当畏惧其威严退居两旁。
“广成子?
你为何来我金鳖岛。
难道是来这里耍你阐教威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