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这是要报复莫夫人？”陌梓衡皱起了眉头，又感到有些匪夷所思，段母所做的一切，并非是报复莫夫人的样子啊！
“我自然是要报复她的。”段母笑了笑，眼角的皱纹皱了起来，她低声说：“只是这一切才刚刚开端。”
“娘，你毕竟想要做什么？”
陌梓衡不赞成的拧眉：“若是你有什么问题，告诉儿子，儿子自然帮你做到，你又何必这般操心，若是你想要报复莫家，自然也不在话下。不管是我，还是二弟，亦或是皇上，都不愿意瞧见你此时的样子容貌。”
“自己的仇恨，我自然要自己报才行。”段母蹙起眉头，淡淡的说：“实在这么多年过往了，很多事情为娘也放下了，可是衡儿你一心要往莫夫人的女儿为妻，这让为娘如何能忍？”
“可是，娘你当初不是很乐意吗？”陌梓衡无奈的扯了扯嘴角，自嘲的笑笑：“我还认为娘你是欢乐的。”
“那还不是你一直都未曾娶妻，为了你的幸福着想，为娘再如何不愿意，又岂能断了你的念想？”段瞬间感到有些愁闷了，她眼睛一眯，又说：“若不是她故意不要你的孩子，为娘又岂能知晓她心思不纯？从一开端为娘便很是不爱好她，可是为了你，为娘只得一直留在她的身边盯着她，省得她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来。”
“所以，这俩年，娘一直待在衡王府，便是为了监督莫如雪？”陌梓衡有些头疼的抬手揉了揉额头，感到自己这个果真是不省心的。
段母点头，迟疑了半晌之后才说：“实在自从莫如雪故意将那个孩子流掉之后，为娘便有了不一样的猜测。我开端意识到实在你并非真心爱好莫如雪，不若也不会总是不着家，即便你在，为娘也没瞧见你对莫如雪有多少情义在。”
“我对她不好吗？”
“好自然是好的，却太过表象了，你是为娘看了三十多年的儿子，你是真心还是假意，为娘能看不出来吗？”段母其轻笑了一声，抿抿唇又说：“所以，我更是逐日都跟在她身边盯着她，却又不能不做些表面工夫，对她极好。”
“那她为何忽然之间又自杀身亡，娘你知晓原因吗？”陌梓衡沉思了片刻，才怀疑的出声道：“我查探过，她并非中毒身亡，可是身上又并无伤痕，面色安静，没有挣扎过的痕迹。可……好端真个一个人，也不可能无缘无故的说没就没了吧！”
“这……为娘也不曾知晓了。”段母也有些怀疑。
“府中有丫鬟在前一昼夜里瞧见娘和莫如雪了。”陌梓衡直截了当的问：“所以，娘能告诉儿子，你们半夜三更见面，都说了些什么吗？还有您递出往的白色东西，又是什么？”
“你在审问为娘？”段母侧头，眸光平庸的看着陌梓衡，声音淡淡的：“你的声声质问，是不是就认定了她的逝世与为娘有关了？”
“儿子并每没有这个意思。”陌梓衡垂下了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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