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真的假的,玩玩嘛!来来来,你不是闲得无聊嘛,我陪你玩个够!”
小胖子一脸奸笑,手指轻轻一勾,只有半个巴掌大小的银月剑芒就一个折转,又冲着李斯年飙射过往。
李斯年这个悔啊!
你说喝喝小酒聊聊天多好,自己怎么多喝了几杯就忘了形了呢,惹谁不好竟然来惹这个小神经病,贪杯误事的古训自己怎么就给忘了呢!这下好了,瞌睡送枕头,人家正愁没地儿试招呢自己还舔着脸往上送,李斯年想想都想哭。
银月剑芒在李初一的把持下像一个回旋镖似的绕着李斯年往返飞舞,各种刁钻的角度逼的李斯年不得不做出各种姿势进行闪避。
在李初一有意的把持下,他躲闪的动作越来越怪异,远远看往布满了喜感。方峻楠开端还戒备着筹备随时出手,可是见李初一把持自如,李斯年固然手忙脚乱却是有惊无险,遂放下担心端着羽觞与柳明秀一起看“猴戏”,不时地还品评几句。
“老方,快救我!李初一这小子疯了,快拦住他!”
李斯年着急的求助,可方峻楠看都不看一眼,自顾自的与柳明秀对饮谈笑,惬意的样子恨得李斯年牙根都痒痒。
“老方,你他吗不仗义!你...你会遭报应的!快救我!”
话一出口李斯年就懊悔了,此时再把方峻楠得罪了,那无疑是雪上加霜。
果然,方峻楠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随后冲着李初一轻笑道:“少主,你这剑芒着实厉害,惋惜数目少了点,不能将人逼进逝世路,无法造成必杀一击。你看李道友,此时固然险象环生,但是却总能及时避开,这剑芒还是有漏洞啊,不知少主可有补充之法?”
李斯年心都凉了,他没想到这诚实正直方峻楠腹黑起来简直不是人。
扭头一看看见小胖子嘴角自得的微笑,他直接从头发根凉到了脚后跟,不好的感到油然而生。
“嗯,你说的问题我也创造了,不过没关系,我已经想出了补充之法!”
小胖子嘿嘿一笑,右手在身前猛然展开,又是两道缩小版的银月剑芒再次从兽皮长剑上浮现而出,随着他轻轻一指瞬间飙射到了李斯年的眼前。
一道银月剑芒就让李斯年老命都拼上了,这下子又来两道,李斯年欲哭无泪。
“我...我...天杀的逝世胖墩,老子跟你拼啦!”
怒吼声中,李斯年伸手一拍腰间的储物袋,一片金光自储物袋中乍现而出,正是他收躲的那张封有“金刚伏魔环”的宝贝符箓。
这符箓先是被柳明清的天犀灵角给破过一次法,又经历了泽地奇峰至止戈林这一路上的连番血战,上面的灵性早就被磨灭的几乎快要消散了。此时再被李斯年给祭出来,那片刺眼的金光之后,只有两个金刚伏魔环缭绕在李斯年的身周,其中一道还明灭不定似乎随时都会消散一样。
不过金刚伏魔环毕竟不是普自打得到后,这么多年来救过他何止一次。
别的不说,就说从泗曲集到止戈林来的这一路,若不是这宝贝护着,他早就逝世了七八回了。
他对这符箓不光是修士对宝贝的爱好,还有一种看待生逝世通的秘法,此时固然只有两道涌现,但那银月剑芒击打在上面却毫无作用,只是发出了“叮”
的一声金铁交叫声。
可是金刚伏魔圈固然毫发无损,那封印它的符箓却微微黯淡了一丝,符箓的边沿处掉下了几丝灰屑,破损的更加严重了。
“住手!别打了!我往你大爷,你还来?别打啦别打啦,我认怂!我认怂了呀我滴妈呀!”
李斯年心疼欲逝世,自己这宝贝兄弟般的亲情存在。他甚至都想好了,等自己这“兄弟”彻底灭亡后,他必定要将它的残灰收集起来找个风水宝地埋了,也算是对它护佑了自己这么久表达一番谢意。
蓝本他认为这符箓必将“阵亡”在某场生逝世血杀之中,谁知本日竟然要“陨落”在这玩闹一般的比斗之中。李斯年越想越赌气越想越懊悔,心里暗暗发誓以后尽对不往招惹李初一这个神经病。
眼见方峻楠和柳明秀坐在那看戏一点出手的意思都没有,小木头倒是对他投来同情的眼力,惋惜这小屁孩就是一百个绑在一起也没什么作用,还不如鸡米饭唱首歌哄哄这个小胖子来得实在。彻底醒了酒的李斯年哀愤欲尽,一咬牙决定自己豁出这张老脸不要了也得求这个小胖子住手。
“李初一,爷爷,我叫你爷爷!爷爷啊,您就收了神通吧!大不了...大不了我那份提成少要一半不行?不不不,我不要了,全都给你,全都给你行吗?!”
“那可不行!”李初一摇摇头,“亲兄弟明算账,我李初一可不是贪图不义之财的人,该给你多少我自然不会少分给你!”
吗的,这小胖子竟然转性子了,竟然花钱都不行!
李斯年暗骂几句,眼珠子一转又道:“初一爷爷,我错了!我真错了!我以后戒酒,我戒酒还不行吗?!”
“君子不夺人所好,小爷是个君子,不干这种事情!”
李初一奸笑着一口拒尽,五指抖动间三道银芒势头更加凌厉了。
你君子个屁!
李斯年心中痛骂,苦着个脸持续想着说辞,这时他的身后却忽然传来一声咦。
“嗯?老不逝世的你戒酒了?你断定?”
郝宏伟抱着个酒坛子恰好走了进来,屋里的乱象本就让他一愣,又听李斯年哭喊着说要戒酒,他顿时更加茫然了。
认识李斯年这么多年,他深知这个老不逝世的平生有三大爱好——修行,饮酒,耍钱。
修行理所当然的排在第一位,任何一个修士大部分的财产和精力都是放在这上面的。人生一世,既然得此可以谋求永生的机缘,任谁都不会不加器重。
而修行之后,饮酒则成为了李斯年最大的爱好。固然比不上嗜酒如命的瘾君子,但李斯年的贪杯是每个熟悉他的人都深知的。只要有点闲钱,这家伙尽对会往买酒,钱多买好酒,钱少买糙酒,反正只要能过过瘾就行。
郝宏伟也是由于知道他这个爱好,见他没能拍到那坛千年灵酿,这才好说歹说争得上层批准将家中仅于的一点存货给带了过来。可是这一进门就听某人吆喝着要戒酒,郝宏伟呆呆的挠了挠头。
“方兄,这老不逝世的戒酒了,这酒你要不要?”
“什么酒?”方峻楠看着他手中那个精巧的小酒坛好奇的问道。
“就是之前卖的那坛千年灵酿。那坛没开封的我没措施,但是那坛碎了的剩下的残酒我这还有点。固然比不上那坛没开封的,但是也尽对是尽世佳酿了,不但味道远超寻常美酒,里面的灵气也是相当不错的。”
李斯年在那边都傻眼了,僵在原地愣愣的看着郝宏伟手中的酒坛,发抖着嘴唇一副想哭又哭不出来的可怜样子容貌。
方峻楠知道他现在什么样子,可就是故意不往看他,微笑着冲郝宏伟点点头。
“可以,这酒我要了。多少钱?”
“未几,咱这么熟,三百灵石你拿走。”
方峻楠闻言点点头,他知道郝宏伟这价确实很低,可能连本钱都不够。
之前那坛子没开封的正常来说成交价应当在五千到七千灵石左右,这坛残酒固然量没有那坛足,而且由于坛子破损散了不少灵气和味道,但是怎么说也得值个千八百的灵石了。郝宏伟开价三百卖给他们,显然是亲情价了。
见方峻楠要伸手掏钱,李斯年顿时急了。
“别别别,这酒我要,卖给我卖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