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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六十章 胡琼儿(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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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择的道路不通决定了两人今生几乎再无交集的可能,谁知大衍忽然发难,于浩的真实身份裸露了出来,全部太虚宫都被推上了风口浪尖。

由于于浩的背叛,陆横受到了极大的连累,于浩众所周知的正牌女友余瑶更是被打上了各种标签,种种子虚乌有的“事实”让多少曾经爱慕于浩的女子将往日的嫉妒化为了讥嘲和快意,而自感积怨已久的胡琼儿自然不会错过这场盛宴。

默主知道她的这段过往,所以胡琼儿只是稍稍露了露口风便顺理成章的得到了彻查余瑶的美差,算是对她这些年来“兢兢业业”“无私奉献”的褒奖。

本来这也没什么,胡琼儿的本意只是想趁机耻辱一番余瑶便算了。可是余瑶的态度却让她大为光火,若不是碍于还有旁人在侧她不敢丢了以往的建立起来优雅形象,她真恨不得直接冲上往抓烂对方那张狐媚子一样的丑脸。

实在余瑶并没有做错什么,态度也没有失礼的处所,唯一的也是最让胡琼儿无法吸收的是,余瑶竟然不认识她!

蓝本这并没有什么钱奇怪的,胡琼儿是默堂的人,再大的殊荣和盛名也仅限于默堂之内,普通弟子不知道很正常,但胡琼儿可不这么认为。

她们可是“积怨已久”的“情敌”啊!

她不信自己在于浩心里没有一点影子留下,她不信余瑶会一点都不知道她的存在,要知道当年追于浩的女子里,她可是排名前几的女修之一,光是她和于浩单独相处的情况就被余瑶撞见了好几次,余瑶怎么可能不认识她!

这只骚

狐狸在撒谎!

胡琼儿坚信自己猜的没错。

恰巧这时陆横墨守无为,默主窥到了机会欲取而代之,便向他们下达了以余瑶为引子打压陆横的密令。

苍天有眼!

胡琼儿真觉着老天开眼了!

她正愁没机会整治余瑶,机会就这么毫无筹备的来了!

固然心眼小了点,但胡琼儿确确实实是个聪慧人。多年的积愤终于有机会宣泄,这种狂喜并没有让她失往冷静。直接上门欺负一个可怜女子并不是什么光荣的事,哪怕手持默主密令也不行,这么多年来她一直在努力营造端庄优雅的仙子形象,她不能因此而让自己的形象受损。所以这件事必须假手他人,让她的心思从别人口中说出来,而她自己则只是“从命”的小兵。

这个人她早已有了人选——马修文,她所在小队的队长,一个真正的天才修士,她的爱慕者之一。

马修文是个天才,可再天才也掩盖不了他性格上的瑕疵。他想做一个刚正不阿的人,也想做一个忠心耿耿的默子,可他从来没想过这两点实在是冲突的,很多事情上“刚正不阿”和“忠心耿耿”是不能并存的。

最重要的是,他的底子里实在是个性格中人,这个特征被他刻意保持的沉稳作态给掩盖了,事实上只要抓准脉络,他是很轻易被情绪所左右的。

胡琼儿抓到了脉络,正是马修文对她的痴心一片。

痴心不可怕,可怕的是不懂得表达。说好听的那是蕴藉,换小胖子来说那就是闷

骚。而闷

骚的人又正是最轻易把持的,稍稍露点甜头给他试试,他就能把心肝脾肺肾取出来给你炖锅杂烩。

对马修文一直保持着若即若离的状态,现如今有需于他,胡琼儿便稍稍亲近了一些。

拉拉小手,陪他聊天,谈天论道中再借着阴阳之理来点弦外之音,然后再眨着纯粹的大眼睛懵懂的看着略显为难的马修文,老马顿时自惭形秽暗骂自己邋遢,同时心底里也对胡琼儿越来越倾心了。

等机会差未几了,她便佯做思往神伤,柔弱的可怜样子容貌“恰巧”的让马修文给撞见了,顺理成章的上前关心一番,她再“忍无可忍”的把事情东篡西改的一说,把主动投怀送抱的人换做了余瑶,把她对于浩的狂热追逐换成了于浩对他的肆意轻薄,而她碍于于浩的身份只能忍气吞声,柔弱的样子容貌自然让闷

骚马大为心疼,心里顿觉跟她的关系又“近”了几分。

而后再东拉西扯的杜撰一些曾经的“迹象”,比如无意中撞见余瑶和于浩脸色慌张,比如数次创造余瑶在各峰要害处闲游,兜了一圈最后再把话题引回了余瑶被毫发无损的放了回来这件事上,然后苦楚的表达着自己太愚钝,身为默堂一员竟然没有把事情深想,马修文听完后心情可想而知。

抓人。

这话是马修文说的。

万事俱备,只差临门一脚,惋惜他们刚到府上还没开口,李初一就杀了过来。

知道李初一的背景不简略,其人又是个疯小子,马修文只思虑了片刻便决定暂避其锋,抓人的举动改为了例行公事的盘问。

其间的冲突不必细表,可事了后胡琼儿的心却很不安静。

李初一临走放话,谁敢欺负余瑶就即是欺负他,等他回来后会挨个点名访问。这话在胡琼儿看来很可笑,但在马修文来说却极为器重,甚至就连默主也很是忌惮,吩咐他们手段放缓,达到目标便好,不要太过激烈。

胡琼儿就不明确了,余瑶到底有什么好的,以前有于浩护着,现在有个不知从哪个深山里蹦出来的野小子护着,偏生这俩人一个比一个厉害,一个比一个能量大,她心里的嫉恨都快把她逼疯了。

但再嫉恨,也得保持形象。人生如戏,她可不想花招唱砸。

再者说,马修文也就罢了,连默主都这么忌惮,李初一显然不是她能招惹的。反正那小子说过回来后要带余瑶走,能把余瑶“清算”出太虚宫,她也算是小小的出了口恶气,这么一想她的心里就痛快多了。

可是一年过往了,两年过往了,转眼间十年一晃而过,李初一却始终杳无音讯。多方探听下得知李初一是往了十万大山,她很猜忌那该逝世的胖子是不是逝世在妖族了,忍耐已久的恶意不由自主的又冒出来。

而同一时间,默主跟陆横的权利争取已经稳居上风,深得老祖器重的默主意李初一迟迟未回,也不由得动了心思。

陆横失势,但百足之虫逝世而不僵。除了于浩外他和他的徒弟们再无异样,他那个顽劣的闺女也一改往昔很是循分,作为痛处的余瑶查了这么些年实在是查无可查了,所有成果都指明了余瑶确实是无辜的,默主实在找不出能让陆横退位的尽杀一击,思来想往,最后只能把注意再次打在了余瑶身上。

你是干净的,没关系,我们默堂一天不承认,你就永远无法做到真正的清白。

既然不清白,那就有可乘之机。只要把你逼出太虚宫,那“畏罪叛逃”还是“意气消沉”还不是全由我们来说!

说成“畏罪叛逃”,那就证实陆横识人不明连收劣徒,明知余瑶有问题却不闻不问,这又是妇人之仁,老祖们自会对他更加扫兴,极有可能会直接免了他的掌门之职。

说成“意气消沉”,那就证实陆横冷淡无情。明知道小徒弟受了委屈却不安慰,不闻不问的扔在一边任人摆布,致使小徒弟意气消沉离开宗门,这种无情无义的冷淡之人怎么配坐在掌门的位子上呢?

人言可畏,到时候就算老祖不发话,陆横自己也会没脸在那个位子上赖下往,所以无论怎么样,对默主来说都是有利的。

条件是,余瑶得离开太虚宫。

一次次的试探,老祖们和陆横本人都没有表态,一副视若不见的样子容貌,默主的心越来越有底,马修文等人的手脚也越来越肆意。

以余瑶为中心,默堂很是清查了一批“奸贼乱党”,舆论的领导下太虚宫并未产生动荡,无知者对默堂的举动深信不疑,聪慧人则选择了袖手旁观,默看太虚宫里的云起云沉。

一晃二十几年过往,“奸党”被查了个干净,剩下的则是默主不能动和不敢动的,陆横的忍气吞声让他兴奋,可视线转到余瑶身上时,他却又皱紧了眉头。

他知道这些年胡琼儿都干了些什么,太虚宫里的流言蜚语有一大半是她派人散出往的,这不是他的授意,但他选择了默许,由于他知道胡琼儿是在帮他逼走余瑶。

可问题是,余瑶就跟吃了秤砣似的一点离开的意思都没有。探子回报余瑶独自一人时经常哭泣,有一次甚至差点走火进魔,疑似道心失衡涌现了崩溃的迹象。可即便这样,她还是没走,天天不是在她的小屋里发呆,就是往往各峰盛景处游历证实着她的存在,在默主看来这就像是在跟他示威。

默主发愁,胡琼儿也发愁。贱人一天不走,她的心就一天难以安静。

思来想往,她便故技重施,撺掇着马修文直接上门抓人拷问。反正之前那么多过火的举动都没有人为她说话,现在抓人回往,也未必有人会站出来替她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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