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由于铁憨憨的原因,
周老板现在看世界的角度有了一些变更,尤其是看“人”。
在这里,人是一个更宽泛的概念,可以是活人,也可以是逝众人,是男人,也能是女人;
同时,
也能是好吃的人,以及不好吃的人。
人越强,味道怎么样不好说,但吃的价值应当越大倒是真的。
假如抛开庆的身份以及背后所连累的东西,
她实在也应当很好吃才是。
现在,
在这里,
之前五个,连上铁憨憨餐桌的资格都没有,而眼前这俩个,委曲有这个资格了。
这无关善恶,也牵扯不上是非,
除非眼前这个男子刚刚不是在招招手变更春夏秋冬,而是笑嘻嘻地嘘冷问热,否则,他的命运,至少在周老板这边已经被盖章了。
毕竟,
说到底,
尊严、善恶、是非等等这些东西,实在都是人在解决吃饭这个问题后所衍生出来的无病****。
“怎…………么…………了…………”
带着些许的倦怠,带着淡淡的不耐,
铁憨憨被喊醒了。
和一年前,大家互相戒备着互相警备着争取这具身材不同的是,现在,谁都想安安静静地躺着,不想往面对这种麻烦事儿。
就像是一场长途自驾游,都想坐副驾驶地位上看看风景或者呼呼大睡,而不想一直双手把着方向盘目不转睛。
“有人请你饮酒。”周泽说道。
“有…………菜…………么…………”
饮酒,
似乎没什么意思。
周泽特地向亭子里张看了一下,道:“没有菜,不过请你饮酒的人可以当下酒菜的样子,刚刚他玩了一手中心空调远控器的花招,感到挺有嚼劲的。”
“呵…………呵…………”
“你笑什么?”
“景…………没…………变…………变…………的…………是…………你…………的…………心…………”
周泽恍然,点点头,道:“哦,本来如此,那你下往吧,我往给他解决了。”
有些东西,看破了,也就没什么用了。
既然铁憨憨点出了亭子里的那个男子先前玩的那一手,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执法如山,天地随之变更,而是一种更为虚无的心情影响,那么,只要紧闭自己的心门,蒙头直接扛推过往,别说是那个男的了,连他的那个亭子周泽也有信心给他拆喽。
“口…………渴…………了…………”
闻言,
周泽嘴角露出了一抹笑意,
却道:
“你说啥,我没闻声啊,你大声一点啊,喂喂喂!”
“放…………肆…………”
“谁口渴了啊,谁要喝水饮酒啊,谁嘴馋了啊,谁口嫌体正直了啊。”
“看…………门…………狗…………”
这时,
湖面上,于水波荡漾中浮浮沉沉依旧在钓鱼的蓑衣少年忽然扭过火,看向了周泽,羞涩忸怩的面容里,似乎夹杂着些许怀疑。
这眼力,让周泽心里一紧。
“有问题,被他感应到了?”
“这………湖………就………是…………他…………的…………本…………体…………”
“他是湖妖?”
山和湖泊有灵,一些特定的区域出身灵智幻化出人形的事儿,也算是屡见不鲜了。
湖面如镜面,
在人家的本体眼前,
再细微的一些变更,也会被对方敏锐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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