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祭过后一个身穿官袍的武官走了出来,大声喊道:“大家都听着。有句话我要提前阐明了,船只有限,待会儿能不能上的往船,就看你们的造化。
今年这是最后一批船,上不了船的就只能走旱路往山海关。两天之内,所有闲杂人等必须离开龙口港,否则格杀勿论。”
点起鞭炮,在噼里啪啦的声响中,人群发一声喊,如潮水一般冲向了栈道。
有些年老体衰的,一个不警惕摔倒在地,直接被蹂躏而逝世。
老朱家五口人还算好,三个大小伙子,一个硬朗仆妇,护着一个大姑娘,抱成团往一块使劲儿,盘踞了很大的上风。
然而即便这样,仍然很艰巨的才上到了小船。
从小船转到大船,船老大婉转的起锚之声传来,船锚缓缓收出水面。
一家人这才松了一口吻。
上了船,关东在看,好日子就在眼前了。
传武趴在船舷到处乱看,忽然眼睛一亮,大叫道:“是齐山哥。”
鲜儿立马挤了过来,连连问道:“在哪呢?在哪呢?”
传武伸手一指,一家人齐齐看往。
果然,齐山一身玄色锦袍,身后带了一票人马,此时正站在岸边含笑看着老朱家的人。
“哥——哥——”
鲜儿使劲的挥手,大声喊道。
传武和传杰也是一齐摇手,大喊:“齐山哥!”
齐山露出一丝微笑,轻轻挥了挥手。
随后翻身上马,带着一票人马疾驰而往。
确保鲜儿上船,齐山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现在可以往筹备自己的船只。
剧情当中,这只船顺风顺水,直到进大连港口的时候才碰到战斗。
陈老大畏惧被波及到,急忙换了条路,又在船上流浪了七八天,一直到了庄河才找到机会下船。
这七八天内没有水,没有粮,着实饿逝世了一批人。
就连剧情当中的夏掌柜都差点被饿逝世,假如不是朱大娘心善,让传杰分了一口煎饼过往,恐怕以后就没有他什么事儿了。
一行十九骑高头大马,同一的玄色制服,身上长枪短炮,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主。
老朱家几口人与这帮人打招呼,让同船的人都高看了他们一眼。
刚才由于借书看,传杰与夏掌柜搭了句话。
夏掌柜随口就问了出来:“传杰呀,岸上这个人是你哥?”
“不是我哥,是鲜儿姐他哥!”
传武给了他一下,呵斥道:“什么时候了还叫鲜儿姐,应当叫大嫂。”
传杰怒目回视,立即告状:“娘,你看二哥他又打我。”
“都别闹,都别闹,在船上也不诚实。”
夏掌柜摇了摇头:“传杰,你这大舅哥是干什么的?身边带着十八骑护卫,好家伙,认真是威风凛凛啊。
你看站在旁边的官兵,连动都不敢动一下。就像生怕你大舅哥一个不兴奋,顺手将他们给砍了似的。”
传杰没说话,传武自满道:“那是!齐山哥号称双枪飞龙,鲁北一带就没有敢不给齐山哥面子的。”
夏掌柜有些哑然,还真是没想到,竟然是一个土匪。
朱大娘看出不对,伸手打了传武一下,打圆场道:“这孩子道听途说,竟胡说八道,夏掌柜,不要往心里往。”
“没事,没事,也是我多嘴。”夏掌柜笑着摇摇手。
鲜儿有些不兴奋:“传文哥,我哥都已经到码头了,为什么不上传啊。要是知道他也想闯关东,当时我们就一起走了。”
“你哥傻呗。”传文顺口回道。
“你还傻呢。”鲜儿打了传文一下,又忧心道:“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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