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住身上气呼呼的赵悦的手,袁啸一个翻身,把人压在了身下。
湿热的气息浮在她的脸上,双眼明亮的看着依然气呼呼的赵悦,笑声里带着浓重的沙哑。
“女人,性子野猫一样,野得很。本将军的腰肯定被你掐青了,你该怎么办才好?”
羞愤的瞪了眼不要脸的袁啸,赵悦抬头咬上了他的鼻子,气恼的道:“哼!青就青了,你能拿我怎么样?再了,你这纯粹是活该!谁让你不早些告诉我,想看我笑话的!”
依旧是惯常用的一声疑问似的冷哼,袁啸整个人压在了赵悦身上。
手臂撑在她皓首的两侧,盯着她淡淡的笑道:“既然这样,那惩罚继续,先前看你睡得熟,本将军本想大发慈悲,饶了你的。不过方才你又招惹了本将军,依着你方才的力道,本将军想,现在你应该清醒得很了吧。所以,惩罚开始!”
被袁啸倒打一耙的话气昏了头的赵悦,挣扎间竟忘了,她身上的衣服本经过他们两人的拉扯,早就松垮垮的堆在了肩上,要掉不掉的了。
被她这一挣扎,再加上袁啸灵活的手,喜袍被脱了下去,扔在了地上。
怕赵悦再做出什么煞风景的事情,袁啸低头,吻在了他一直宵想的唇上。
被袁啸掌握了的赵悦,沉浸在感官的欢愉里,只能昏昏沉沉的任由那个大尾巴狼一样的人为所欲为。
好容易有个**的机会,赵悦撇过头去,水润润的双眼狠狠瞪了眼笑得极其下流的袁啸。
“袁……袁啸!你想闷死我不成?”
无奈扶额,袁啸看着这半天进不了状态的赵悦,狠一狠心,压了下去。
女人,你真是该罚啊!
层层纱幔落下,大红的喜烛滴下滴滴红泪。跳的欢快的喜烛,摇曳的烛光,像是在为床上肌肤相亲,合为一体的两人欢呼,雀跃。
良久过后,一声满足的长叹,晃动的床榻,陷入了平静。
又过了一会,古铜色的臂膀伸了出来。拾起地上散乱的衣物,穿上中衣。
转身看了眼不堪揉弄,睡着了的赵悦,袁啸眉眼尽是满足的笑。
只出去了一会,回来的袁啸,手中已然端了一盆热水。
带着餍足,袁啸轻柔的替熟睡的赵悦擦洗着身体。他问过媛儿,知道床上的女人最爱干净。
帮赵悦收拾好,袁啸搂着赵悦又重新躺了下去。
把人紧紧的搂在怀里,深深的嗅着她发上的馨香,袁啸不复平日的冷厉,满足的闭上了眼睛。
门外鸟叽叽喳喳的声音,惊醒了床上熟睡的袁啸。
睁开了无睡意的眼睛,袁啸低头温和的看着怀里,紧紧攀着他,嘴微嘟,睡觉也不老实的赵悦,他感觉这样的日子很好。
一睁眼,有一个独属于自己的,美丽的人在自己怀里。
坏心眼的吻了吻赵悦紧闭的眼睛,袁啸把贴在胸膛上的人,搂紧了些。
许是不曾被人这般对待过,也或许是被身旁有一个人灼热的视线紧紧的缠绕着,赵悦眨眨美目,醒了过来。
看到自己一侧与自己并排躺着的袁啸,反应不过来的眨了眨眼睛。
袁啸被赵悦的样子逗笑,吻了吻她的唇,扬唇笑道:“早啊,女人!”
呆愣愣的赵悦看着袁啸大大的笑脸,仿佛被蛊惑一样,愣愣的答道:“早!”
声音里还带了些欢愉后的慵懒,惹得听到她声音的袁啸险些化身为狼,再次把她吞进肚里去。
“女人,你不会是忘了,昨天夜里,你我二人才经历过的事情吧。”
看着依旧迷茫不已的赵悦,袁啸敢拿脑袋担保,这个迷糊的女人,一定是忘了昨天夜里发生的事情了!
为了让她想起,他可是很好心的提醒了她。这洞房花烛夜的事,怎能轻易忘却?
被坏心眼的袁啸提起,赵悦眨眨美目,迷茫的眼神渐渐清晰,到最后眼底只剩了满满的羞意,连双颊都染上了异样的红晕。
袁啸逗弄之心更甚,指腹描绘着她的轮廓,淡笑道:“怎么?难道女人你忘了昨夜我们两个是怎样过来的了?”
不提还好,袁啸越提,赵悦脑海里的景象越来越清晰。
由推拒变得急不可耐,怎么也不够到低低的求饶,这一桩桩一件件,赵悦全都想了起来。
眼底的羞意更甚,赵悦气恼的坐了起来,伸着粉嫩的拳头,重重的捶打着笑得满脸不怀好意的袁啸。
后知后觉的看到袁啸眼底的绿光时,顺着他的目光往下……
“啊!!!流氓!”
急忙拉着被子裹住了赤/裸的自己,羞恼的,带着盈盈下落的泪水指控着一脸无辜的袁啸。
昨天的坦诚相见,袁啸伺候完赵悦以后,也脱掉了重新穿上的衣服。被子被赵悦一扯,露出了袁啸古铜的的胸膛。
肌理分明,结实有力,赵悦都不知道自己的眼睛该往哪放了。
“你什么呢?本将军怎么可能是流氓?要知道本将军只流氓你的!再了,你我已经结为夫妻,即使是本将军与你夜夜笙歌,又有谁能什么,敢什么呢?”
再一次深深的领教了袁啸的不要脸习性以后,赵悦陷入了深深的无语之中。
哽了半天,才看着一脸就是如此的袁啸,恨恨地戳了戳他光滑的胸膛,似笑非笑,“老男人,不得不承认,你真真的脸皮比城墙还厚!这样你也不害臊!”
伸手压下赵悦的头,轻啄一口,袁啸哈哈大笑。
“女人,天长日久,以后你会更深入的了解你的夫君,本将军我的。”
反正两人也已经坦诚相待过了,现在再矫情,也不是赵悦的性格。方才那样是早起,还没反应过来,慢了半拍罢了。
看着搭在椅子上,应该是被媛儿她们不知道什么时候,重新换了的衣服,赵悦浑身赤/裸的站了起来。
洁白如玉的双脚落地,拿过椅背上搭着的衣服,一件件的穿了回去。
内衣穿完的赵悦,无法忽视背上越来越炙热的双眼,那双眼睛犹如带着火把,想把自己烧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