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能有什么办法?
我王玉翠既然了,是你哥哥□□的我。又没有其他的人在,即使这件事是我王玉翠胡的,可是又有谁能证明?
退一万步,你又有什么证据,证明孩子不是你哥哥赵兴的?
赵悦啊赵悦,凭我对赵兴的了解,你若是没有证据证明你所的话。日后赵兴定是不会再相信你所的一句!
料定赵悦一个一直不受重视的深闺姐,一定没有其他的办法,来证明这件事。王氏慌乱的心镇定下来。
盯着赵悦,嗤笑道:“哼哼,赵悦,你有什么办法证明,我们宝儿不是夫君的?若是你拿不出证据,赵悦!就是拼着得罪了大将军,我王玉翠也不会让你好过!”
切!王玉翠,王氏!你还真以为本姐没有办法,左右你不得不成?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任何事情,做了,就会有线索。
你不是认为本姐拿你没办法么?若是……呵呵……
“王氏,很简单。本姐可是记得。你那父母与你表哥钱严可都还没走呢。若是你想死心,也成!”
盯着王氏闪烁的眼睛,赵悦浅笑着吩咐凤一,道:“凤一,去把王大人夫妻并着那钱严叫来。带着凤二、凤三,若是他们不来,绑,你也要给本姐绑来!”凤一领命而去。
请了当事人来,怎么能没有那个孩子呢?
冷淡的看了眼赵兴,赵悦道:“大哥,为了还你娘子一个清白,你不是该把宝儿带过来么?毕竟,这所有的事情,可都是因他而起的啊。”
不知赵兴是何想法,不过听了赵悦的话,赵兴忙爬了起来,跌跌撞撞的转身跑了出去。
“媛儿,吩咐护院把东院围起来。就是一只苍蝇也不许放进来。”看着被带过来的王县令和钱严,赵悦吩咐道。
自当了这边城县的县令以后,他王源从来没有被人如此无视过。今天被一姑娘这样对待,可想而知,王源心中是多么的愤怒。
只是他王源,能当了二十年的县令,即使是别的什么都不会,但察言观色,溜须拍马的功夫,比之别人,也不遑多让的。
看着被押着,跪在地上,头发蓬乱的女儿,王源掩下眼中的那抹寒意,伸手拽了夫人,重重的捏了捏她的手。待她镇定下来以后,王源才向赵悦行礼请安。
一时的低头,并不代表什么!王源这样告诉自己。
看着向自己恭敬行礼的王源,连赵悦也不得不承认。这王源他的心理素质不错,能屈能伸。自己的女儿,在自己跟前受辱,他竟还能平静的向仇人行礼。不但如此,自进门以来,只瞥了被押在一旁的王氏一眼,就再也没往那边看。
这个人,狠!十分狠!
赵悦笑盈盈的抬起了手,示意王源起来。
侧头对媛儿吩咐道:“媛儿,去搬了椅子过来,与王大人他们坐了。来者是客,不能让别人我赵家没规矩!”
一句话,划清了界限,堵死了王源想凭借长辈的身份,而准备出的话。
“赵姐,不知今日寻了我夫妻二人前来,所谓何事?”若王源就此善罢甘休,他也不是那个可以出卖了自己多年兄弟的王源了。
所有的事情,他必须知己知彼,才能做出最有利的选择。
自然刚一落座,就迫不及待的打听起了事情。
性情大变的赵悦,不但有大将军撑腰,她自己也是十分难对付。只一个照面,对于赵悦,王源就已经吃了一惊了。所以对于眼前的赵悦,他不能跟夫人一样,瞧了她去。
对于王源的那点心思,赵悦也十分明了。
避重就轻的道:“大人喝茶。一会儿我大哥来了,自然就有了分晓了。”
瞄了眼面带笑容的赵悦,王源心中的不安越来越重。像是有什么大事发生,若是他做了错误的判断,他有预感,以后他们王家将无法在大将军袁啸的麾下立足。
忧心忡忡的陪着赵悦一起,默默地等着赵兴的来到。大冷的天,王源额上的汗,一滴滴的往下落。
“哦?大哥来了!”一拍手掌,赵悦惊喜的笑道。
起身走到被赵兴拉着的赵宝儿面前,赵悦饶有深意的笑了笑,惊奇的道:“大哥,你看!我这侄儿,竟与大嫂的表哥,钱大官人十分相像。”
几句话,惊得王源手中的茶杯“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虽是心中偷笑不已,赵悦还是淡淡的道:“媛儿,替王大人再端一盏茶来。王大人年纪大了,自然这胆子也了些。不过是一句话罢了,王大人怎地这般反应?”
王源掩下满腹的惊骇,抬起袖子擦擦额上的汗,闻言,扯了扯唇角,干干的笑了笑。
扫了眼垂头不语的钱严,悦耳的笑声响起,“都外甥像舅,见了他们两个,我这井底之蛙才算信了。这外甥果然与表舅舅长得十分相像。真真是一大奇闻呐。”
神色复杂的看了眼被自己拉着的儿子,赵兴迟疑道:“悦儿,你不是……”
“好了,人既然已经全部到齐了。那么好戏就要开场了!”打断赵兴的话,赵悦伸手抚了抚赵宝儿的脸。
与“赵悦”不过了四岁的赵宝儿,比之“赵悦”,可真是幸福的叫人嫉妒!
瞧那懵懂的双眼,胖乎乎的脸庞,无一不明,这个孩子被赵兴夫妻,保护的很好。比之那个可怜的赵悦,他,确实是最幸福的人。
“臭丫头,谁让你摸本少爷的?再伸手,心我让娘吩咐人剁了你的手!”拍掉赵悦的手,赵宝儿狠毒的喊道。
抽回手,赵悦笑笑的看了眼赵宝儿,淡淡的道:“好!真不愧是王氏的好儿子。本想饶了你,既然你不知死活,那本姐也就不用浪费了本姐的怜悯了。”
孩子的性子最是敏感,看着笑得让人发冷的赵悦,赵宝儿缩在了赵兴身后。
一甩宽大的衣袖,赵悦转过身来,吩咐凤一道:“凤一,把东西端上来!”
亲自取了案上的毫针,针上闪烁着淡淡的银光。抓过赵宝儿的手,赵悦闪电般的刺下。一直跟在她身后的凤二,端着碗,接了赵宝儿食指上滴落的一滴鲜血。
从来没有见过血的赵宝儿,第一次见血,吓得抱着赵兴的腿,嚎啕大哭。
赵兴怕他惹了赵悦不快,加上这个时候,心中也有些怀疑,伸手捂住了赵宝儿的嘴。
哭声掩进赵兴的宽厚的大掌里,只有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滴落的声音。
看着满脸煞白,惊疑不定的王源,赵悦笑道:“王大人,做了这么多年的县令,您该是知道,本姐这是做什么了吧。”
“你……你……你怀疑宝儿不是你赵家的孩子!”艰涩的开口,王源失声叫道。
打了个响指,赵悦十分为王源的上道而高兴。
素来大方的赵悦自然也就不吝赐教,什么事情都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