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只要你应下,这件事儿,就这么掀过去了,而且,唐七,等你事成以后,让他金盆洗手,就算以后谁想把他揪出来,我也保他无事。”
呃
好大的诱惑啊。
凌晨忍着咂巴着嘴的冲动,小心翼翼的探看着冯有忠脸上的表情。
当然,他也没敢明目张胆的紧盯着,只是偶尔抬眸掠一下,很快的又收回目光。
只是很遗憾,那张脸上,他看不到半点的风云变化,那双不敢与他对视的眸子,除了凌厉与傲人的逼迫,似乎,没有什么软化的空间。
他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如今,人为刀俎,他为鱼肉,除了认命以外,再没有翻盘的可能
唐七。
凌晨在心里暗自盘算着,冯有忠话里的意思已然很明显,如果他不答应,那么,冯有忠第一个下手的对象,便直指唐七。
唐七之后呢,该是他吗
凌晨暗忖,他不认为凌氏有什么值得冯有忠一定容不下的理由,那么,他如今以过往相挟,到底是为了什么
要说为冯雅倩鸣不平,好像,晚了点。
毕竟冯雅倩现在就那样了,这里面要是只牵扯他自已,冯有忠一个小手指头就足够把他掐死。
他拉进了莫骄阳,坦诚了他对杜若的感情,纵然没搏得一两分同情,好像,也不至于让冯有忠一定要置他于死地。
抛开这些层关系,冯有忠这会儿摆出一副不轻易罢休的模样,总归不是毫无因由吧
凌晨渐渐品出点不同的味来,他一双瞳仁在眼帘遮起来,不被轻易看见的角落里,慢慢的沉淀着思绪。
大概,过了几分钟,凌晨觉得自已或许已经摸到了藤蔓的首端,必然,也一定要顺着这根藤蔓往上爬的时候,他忽然抬起了头,身姿笔直的贴着桌沿,站了起来,脚尖并拢,右手扬起,再次对着冯有忠打了个敬礼,“请首长指示。”
冯有忠忽然就笑了。
夜色降临时,凌晨从冯家走了出来。
手上,拿着莫骄阳那车停在冯家院子里的车的车钥匙,刚刚出门时,冯有忠递给他的。
这会儿,他拉开了主驾的门,发动车子的时候,目光扫了一眼油箱指示灯的位置,轻笑一声,带着几缕无可奈何和妥协。
半箱的油,这会儿见不见,有什么意义
车子驶出冯家,沿着b市陌生的街道,凌晨如履平地一般,熟练的掌控着方向盘,没有急于还车,而是先一步开向周郁下榻的酒店。
这会儿,周郁还在听奚彤君絮絮叨叨的讲着从前。
这还是奚彤君踏入社会以后,第一次在别人面前讲起自已的经历,那些带着不堪记忆的经历,如再次被揭开的伤疤,带着血淋淋的痛意。
周郁听的心惊又心疼,可奚彤君偏偏一副没什么知觉的样子。
“那会儿,年纪小,以为他对我好,就是真的喜欢我,真的疼我,我就跟了她,周郁,你知道吗,连名份是什么,我都没想过。”
年少懵懂,连初恋都没有,她就被一个大她二十几岁的男人占有了,偏偏,还是她心甘情愿的。
一度,做了几年的美梦,直到她年龄一点点大了,不再是困守在校园里,什么都不知道的学生了,走向社会儿,她见的多,听的多,也看的多了,视野宽了,突然就发现,自已的身份不对了。
“周郁,你知道从别人嘴里听到小三、二奶这样的词,我是什么感觉吗”
奚彤君面色平淡的没有起伏,问着周郁,却并不需要她来答,“我第一次听到这样的字眼,是在大街上,看到一个女人哭天抹泪的跟扯着一个男人求他回家,求他别再跟小三鬼混了,求他看在孩子的面上,跟她回家好好过日子。
周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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