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都已经这么久了,海塞冬的身上居然还有淡淡的酒香,这酒怕是真能让人一梦千年呀。
在疤脸的严密监视下,胡忧拿出解酒药给海塞冬服下。那是一种带着淡淡酒香的金色液体,看着像是酒。
整个过程很顺利,解酒药一滴没落的全入了海塞冬的嘴。
“你要干什么!”看胡忧伸手要去扶海塞冬,疤脸一下紧张起来。
“帮他顺顺,要不你来吧。”胡忧退开一步道:“抬高上身,让药更好的流入胃中。”
十分钟过去,半个小时过去,服过解酒药的海塞冬完全没有任何的动静,一如之前,这样的等待让人很容易抓狂。
“让人弄些吃的来吧,我有些饿了。”胡忧轻松的以疤脸说道。酒和解酒药是同源的,酒那么有效,解酒药自然也不会有问题,胡忧完全不担心海塞冬会醒不过来。
“给他弄些吃的。”疤脸这会可没什么吃东西的心思。他的目光从胡忧灌药开始就几乎没有离开过海塞冬的身体,海塞冬要真有什么不对,他一定第一个和胡忧拼命。
“我说:过来一起喝一杯呗,身体苏醒需要一个过程,没那么快。”胡忧看疤脸紧紧张张的样子,还真怕他搞出什么事来。要知道人在紧张的时候是很容易冲动的。
“喝你的。”疤脸哪里有心思吃喝,海塞冬是他的命,海塞冬要有事,他也不会再活下去。也许有人觉得海塞冬不是什么好人,疤脸用不着对他那么忠心,但是在疤脸的心里可不是那么想,他不会管海塞冬是好是坏,他只负责他的忠诚。就像有些女人跟本不会管自己的男人是好是坏,她都一样那么爱她的男人。
人性这种东西,千人有千面,不是简直的思想道德都说得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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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了,陛下的手指头动了一下。我不是眼花吧,这是真的……”
疤脸突然变得激动起来,他的守护终于有了回报。此时距离胡忧给海塞冬喝下解药已经三个小时,这是漫长的三个小时。
胡忧表面镇定。其实也有几分激动,他几乎是第一时间来到海塞冬的床边。疤脸说得没错,海塞冬的指头确实是在动,可他的眼皮像是有千斤之重,还没能睁开。
“我们要怎么做,怎么帮助陛下。”疤脸扯住胡忧的衣服,他已经有些无法控制自己。
“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再多给点耐心。”胡忧摇头道。可以做的都已经做了,剩下的就要看海塞冬的。海塞冬要是不愿意醒来,那谁都帮不了他。他要是想醒来,谁都无法阻止他。
终于,海塞冬睁开了眼睛。
像是做了一场很长的梦,初初醒来之时,海塞冬的感觉并无什么特别,不过就是正常的睡觉醒来而已,但很快,他就意识到了不对。
“这是哪里?”海塞冬皱眉道。他的记忆依然停留在光明城的庆功宴,而这里显然不是他的行营。
“还是让我来说吧。”胡忧拍拍疤脸。让他退到一边,把来往的经过捡重要的给海塞冬说了一遍。
“是你在酒里做了手脚!”海塞冬雄霸文界几十年可不是靠运气,结合胡忧的叙述和脑中的记忆,很快就得出结论。
“不是我在酒里做手脚。而是那酒本身就是特制的,你是上一代的林河喝了那酒以后,都陷入了沉睡。”胡忧摇头道:“我也是花了大量的时间才找到解药的。”
这事怎么都不能认,要不然海塞冬第一个就饶不了他。
所有与酒相关的证据都被胡忧给清除。时间又过了那么久,海塞冬就算是想查也无从查起,只能暂时接受胡忧的解释。虽然他并不完全相信。可再怎么说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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