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大，从未去过外地。外面的地方也只是听说，所以问不出什么。
谢秦只好离开客栈，去寻城内一些博学通晓之人。通过介绍，找到几位老人。
十一师姐也跟着，如今的她懒得睡了。
谢秦还是问不出个所以，没有线索，对方无从判断。
自己所长大的城镇，和世间任何一个城镇没有区别。别人有的，它也有。正常得不能再正常。
“太正常了，反而有点不正常。”
这世上每一个城镇多少都会有点独一无二特殊的事。比如这城镇，最好的就是舞狮行当。那个城镇，最好的是戏班。但是谢秦记忆中自己所在城镇，没有什么特别突出的东西。
戌十一一直陪着，走逛了城内询问，同回客栈。
“师姐，你怎么看？”谢秦相信，十一师姐已经有答案了。
戌十一眼中有神，沉声道：“有一种可能，你要听吗？”
谢秦深思了一会，“我听。”
戌十一：“你长大的那个城镇是为你而生的陪衬。所有的一切都是虚幻的，人是假的，城是假的，只有你是真的。”
谢秦神色不变，淡淡一句，“所以？”
戌十一：“从你出生的那一刻开始，你就被扔进那个城镇中，随心自然的长大，等有一天你离开。身后皆是虚幻，一切皆是泡影，便无所留恋。”
“那个造就一切的人，就是我们师傅。”
谢秦已经有一点意料，当年被突然收徒，就莫名其妙。
“师姐，你以前也是这样的吗？”
戌十一：“当然不是，我知道我故乡在哪。不止我，其她师姐妹，她们也不是。恭喜你，你独一无二。”
本来的困惑，如今更为困惑，乱成一团。“为什么？师傅为什么这么对我？我是他什么人吗？”
戌十一眉头微皱，“我不知道，但是我可以放心的告诉你，师傅一生未娶，也无子嗣儿女。”
谢秦又说：“我们可以大胆点，会不会身份反过来？”
戌十一：“你还想当师傅的爹不成？人死了，魂魄不散，最多当鬼修活世。虽有转世，但是转世已非同一人。爹只有一个，别整天想着占人便宜。”
谢秦笑了笑，“就想想而已。”
戌十一叹了声，“这种事啊，以后有机会见到师傅，你再问吧。”
谢秦奇怪道：“话说师傅去哪了？五师姐好像也不知道。”
戌十一：“我也不知道。如果有人知道，那就是大师姐了。不过，大师姐不一定会说。”
谢秦：“哦，这样啊。”
说着长叹一声，“这下好了，连家都没了，不用找了。”
以前还想着，哪天风光了，光宗耀祖呢。如今？诶……
不过这件事的真相，迟早有一天，要寻师傅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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