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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马上又好奇的拽着他问:“真是灵藏境了武修三品啦不错嘛小子,不愧是我儿子。”
兄弟几个一齐翻白眼,看来都习惯自己老爹这矫情的模样了。
大家也忍不住偷笑,可不巧夭夭掩嘴偷笑被他看到,他咳嗽了两声,指着夭夭道:“小丫头是在笑我吗”
陈克宁还真不是责备的语气,陈夏等人回来七八天了,身边这些人他已经一清二楚了。
对于夭夭这个特殊的存在,他夫妻俩都是认可的,不为别的,就因为明白,若是陈夏身边论谁最忠心,只有这小丫头了。
做一个合格的家主,一定要培养自己能够放心的心腹,要是做不到这点,你就不配当家主。
很显然,夭夭就是如后陈夏最放心的心腹,夫妻两自然对她也不同。
可夭夭毕竟还是小姑娘,他又是陈夏的父亲,被他这一问吓一跳。
慌乱的回答道:“不是的老爷,奴婢没笑话您,是笑少爷平时也这样傲娇。”
说完才想起来自己又乱讲话了,吓的小脸煞白,捂住自己的嘴巴,泪花儿都出来了。
陈夏一看心疼坏了,赶紧搂进怀里安慰道:“别怕别怕,老爷不会介意的,童言无忌对不对”
他这目光看向自己老子,陈克宁瞪他一眼,嘟囔一句:“这也是个怕老婆的,兄弟两一模一样。”
说归说,还是拍一下夭夭的后脑勺,温和的说:“没事,老爷不生你的气,不就是我儿子像我吗、要是不像我才会生气。”
他这话音刚落,余丽鸿一声娇斥:“姓陈的,你什么意思”
陈克宁这才想起来,自己这话的语病,赶紧的一拍自己的嘴巴,连声向老婆道歉去了。
陈春白眼嘀咕道:“说我怕老婆,还不是跟你学的。”
站在他身旁的妻子郑巧,掩嘴偷笑,娇俏的白眼他,再看陈夏后再也忍不住了。
这父子三人性情一模一样,都是爱讲话又怕老婆,不愧是亲生的。
正在这时门外来报,说是郑家来人,陈克宁一问,侍女回答道:“回老爷话,是大奶奶的四叔和兄弟森大爷。”
“哦,日渐来了,快开中门迎接。”
郑芝凤今年刚刚中了武进士,随即改名郑鸿逵,取字日渐,年纪并不大,仅比陈夏大六岁,可辈分在那边。
陈克宁自然亲自迎接,这是他亲家的四弟,等于跟他同辈。
陈夏跟着去迎接,看到才十五岁的郑森郑成功,大感兴趣的问了他好些话。
“此次来亲家府上,是想拜托亲家,森儿十五岁了,想拜个名师,听说牧斋先生学贯古今,不知亲家可有门路”
陈克宁眉头锁起来,摇头叹息道:“钱受之哪会跟我们勋贵往来,这事还真不好办。”
郑鸿逵也知道这事为难,钱谦益是东林党,即使想跟勋贵拉关系,也不敢让人知道,怕损了自己名声。
正要问还有其他办法时,陈夏开口了。
“郑四叔为何一定要钱谦益呢,据我所知此人品行不堪,森哥儿大好人才,别让他污了名声才是。”
郑鸿逵眉头微皱,他去过南京,而且在那待过很长一段时间,对于钱谦益跟陈夏的恩怨,听的满耳朵都是。
只是那时外人不知道凤二公子是陈夏,可随着今年白莲教捅出这事,许多人都知道了,当年在秦淮河上怒怼钱谦益的,正是他。
“横山伯跟牧斋先生的恩怨,郑某听说过,只是这品行不堪,恐怕是一家之言吧”
郑鸿逵这话显然不把陈夏看做陈家人,陈春脸色一变,被陈夏眼神止住,他可不想自己大哥后院着火。
看定郑鸿逵,陈夏笑道:“当年我在媚香楼那番话,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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