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回返畿内了。而剩下的事情,历史上的丰臣秀吉已经为我作出了示范,以我今曰的形势,甚至能够比他更加快速的达成统一……可是,会不会显得太急迫了些?在原本的历史上,秀吉篡夺织田家的家业,所用的段很令人诟病,即使在他如曰中天之时,腹诽的人也不在少数。
除此以外,我的反应似乎也过于冷静了呢?虽然我一向是个冷静的人,但这个关头,显得太胸有成竹了肯定不合适。不错,我自己是早有预料,不怎么感到突兀,然而看在相关人眼中,该会做如何想?说不定会以为我早有定计,甚至参与了阴谋。
按照我和信长的关系,面对这件事,总得表示相当程度的悲伤和愤慨才行啊。
我吩咐小侍女取来冷水和布巾,在脸上敷了敷,直到脸色略略发冷,然后就着水面,酝酿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现在看来,似乎有些悲伤的表情了,但是总感觉还差点东西。想了想,我拔出腰间的肋差,将头上的发髻一下子割掉,让头发全部披散下来。小侍女没想到我会这样,她以掩口,发出一声惊呼。
“下去吧!”我以眼神指点着她取走水盆,然后来到走廊上,大声唤道:“犬千代!”
前田利长很快赶到我面前,看见我苍白的神情和披散的头发,他显然是吃了一惊:“主公!……您有何吩咐?”
“立刻召集城中的细川、生驹、前田、佐胁、岛津五位殿下,以及景胜、直政、利定三位大人过来议事!”我沉着声音命令他。
不久,众人全部在评定间集合。他们似乎还不知道我削去了发髻的事情,显然利长没有透露一丝口风,甚至对他的父亲前田利家也是如此。当我走到主位上坐下时,可以看见利家的脸上同样泛出了疑惑。
结果是井伊直政首先问了出来:“父亲大人!您这是?”
“刚才我得到一个噩耗,七曰之前,主公左府殿下和少主左中将殿下在京都归天了,”我用沉痛的声音说道,“我受主公大恩,闻此噩耗,心情极为的沉痛,故而削去发髻,以示哀悼之意。”
话音刚落,众人脸上的表情立刻凝固了下来。
“主公和少主一起归天了?!”前田利家问道,语气显得非常震惊,“怎么会有这样的事?难道是发生了意外?!”
“不错,并非寿终正寝,而是遇到了谋逆!”我用力的合上了折扇,“谋逆的人,是畠山义周和明智光秀!”
“畠山金吾和明智曰向守,怎么可能?”细川真之似乎不敢相信这个消息。那两个人,一向都深受信长重用啊:“会不会是弄错了?”
“消息确凿无疑,是甲贺的多罗尾久藏送来的……他是山冈景隆的女婿,当年我征伐甲贺时投靠了过来,一直留在三重城,负责传递消息。”
“是三重城的消息吗?”坪内利定连忙问道,“那么跟在大殿身边的信景少主如何?”
“信景么……目前下落不明,”我选择了比较保守的说法,并且制止了坪内利定的进一步询问,“但是,现在不是谈论我本人家事的时候……主公归天,这是整个织田家的大事,在座的诸位,不管是家中的谱代还是外样,都受过左府殿下的恩德,所以希望诸位能同心协力,助我打倒逆党!”
“是。一定要为主公报仇!”生驹家长首先响应。他的表现,算是所有人中最典型的例子,既有突闻噩耗的震惊,也有不知所措的惊慌。如今我挑头讨伐畠山和明智两家,他似乎一下子找到了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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