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你到身子,只要你多加休息和调理,很快就会好。”莫大爷叹了口气,“徒儿,你死撑干什么,师傅都担忧不已了。”
木晚晴觉得自己呼吸困难,喉咙像是被火烧一般,她深呼吸了一下,努力让自己清醒过來,说道:“师傅,在这个时候,我不能让自己倒下。”
“可你的身子……”莫大爷蹙眉,“你也要注意休息啊,还是不好,为师立即拿药丸过來给你服用,先让你沒那么辛苦再说吧。”
木晚晴微微地点了点头,明明是寒冷的天气,自己也出了一身的冷汗。
她看着自己的双手,是她这一双手亲自熬的药,真的是她伸手将雨绯推上绝路吗?
她痛得不可自抑,额头冒着小小的汗珠,她趴在桌子上,便是昏睡了过去。
有一阵脚步声响起,來人穿着狼国的服饰,细碎的步子极为小心,生怕是吵醒了木晚晴。
阿若的脸色淡淡的,她拿出一条手绢,细心地替木晚晴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
“你们……这样只会让我罪孽更加深重……”阿若喃喃地说道,她抿了抿嘴唇,“不仅是雨绯,就连你,都是忘了自己,将自己的所有全都给了另一个人。我该怎么办……”
阿若低头看着木晚晴沉睡的容颜,她的心情已经不能平静下來了,她罪大恶极,现下恐怕只有自己解决了自己,才能够赎罪了。
碰巧这时,莫大爷已经拿着药丸回來,看见阿若在此,脸色沉了下去。
“你怎么在这儿。”莫大爷的脸色淡淡的,沒有看阿若一眼,便是将阿若挤到了一边,看见木晚晴昏睡过去,心慢慢凉了半截,他这个徒弟,什么时候才能够不用他担心。
“我……碰巧路过这儿。”阿若感受到莫大爷身上的冷意,支支吾吾地说道。
莫大爷冷哼了一声:“所有人都看不清楚,老夫可是看得很清楚,你既然有异心,老夫自然也是容不下你,要不是你,我的徒儿会弄到这个地步吗?雨绯姑娘会貌似出城去救楚青吗?”
阿若镇定自若,她努力让自己保持着冷冷的模样:“神医,你这样说是什么意思。”
莫大爷看了她一眼,毫不客气地说道:“是什么意思你自个儿还不清楚吗?阿若,你做过什么事情,难道你自己都忘记了吗?”
阿若盯着莫大爷,不会的,怎么会有人知道。
莫大爷摸了摸木晚晴的额头,发现木晚晴有发冷的迹象,看來是寒气作怪,他本來就已经积聚着怒气,此时也不怕说出來了。
“阿若,楚青大婚那晚,老夫看见你一个人鬼鬼祟祟,本來是沒有在意,可是在第二天,就传來了偷袭失败的消息,看來是你通风报信。”莫大爷冷声说道,“老夫之所以不说出來,一來是沒有真凭实据,二來也念你帮过我们,给你最后的一分情面。”
阿若的手颤抖着,她不愿承认的事情,如今却有人说了出來,她根本就是不想面对。就是因为她这一次的通风报信,楚青被困,雨绯服药,就连木晚晴也受到伤害,她万分的难过,为何自己为了追求那一点的虚衔,就连累了那么多人受苦。
莫大爷见阿若不说话,已然知道她是默认了,他别过头说道:“别再让老夫看见你,你最好快些离开增城,回你的狼国老巢去吧。”
“神医……”这个时候,阿若的眼睛居然湿润了起來。
莫大爷头也不回,说道:“无须再说,你要是不想死,就走吧!只要你再有半分的迟疑,你肯定就是死无葬身之地。”
阿若抿了抿嘴唇,再看了木晚晴一眼,这才狠心地别过头,往外边走去。
莫大爷听到脚步声渐渐远去,他这才叹了口气,整理了一下木晚晴那细碎的发丝,说道:“徒儿,要是让你知道这事,你的身子恐怕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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